教學樓的頂層,白茶跟在秦琦雪身后,狐疑地看著她。
你要說什么?
秦琦雪站定,神情晦澀,你在宴會上是故意陷害我的是吧。
白茶挑眉,很難看出來?
傻子都能看懂的事,至于再把她拉出來確認一番?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指的是你說的那兩句話。秦琦雪不耐煩地說。
那天,白茶對她說:你聽到的那些,你親眼看到了嗎,別說這個了,有時候親眼看到的都不一定為實。
說完就有所行動地陷害她。
秦琦雪當時頭昏腦漲氣得半死,等回到家冷靜下來才慢慢察覺出什么。
白茶好像是在告訴她,白沁說的那些都不是真的。
不光如此,白茶還用行動讓她體驗了一把。
現(xiàn)在想想,她好像從一開始,在還不認識白茶的時候便在白沁姐不著痕跡的話語中對白茶定了位,所以她對白茶一直沒有好臉色,還總是處心積慮地刁難,想要幫白沁姐出氣。
可白茶從頭到尾也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更是沒在她面前做不好的事。
白茶靠著墻,看著秦琦雪欲言又止的模樣,心想她還不笨嘛,自己本來都不指望她能聽懂。
秦琦雪舔了舔唇,揚起下巴一副高傲的樣子,反正我叫你來只是告訴你一聲,本小姐不跟你計較在宴會上的事了,你不用每天膽戰(zhàn)心驚的。我呢,不是胸大無腦的人,有自己的思維能力,以后我們倆井水不犯河水,畢竟不管怎么說,我還是不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