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突然變成福臨門掌門這件事,張寒覺得除了師妹對他的稱呼變了,其他一切都沒什么變化。
福臨門窮的很,窮到多培養(yǎng)一個弟子的資源都沒。
至于余瑤師妹,人家出身于一個不錯的修真世家,修煉資源上還輪不上他來操心。
師傅他老人家也跑了,張寒現(xiàn)在等于是個光桿掌門。
按理來說,福臨門雖小,但也享著附近三郡一縣的凡間供奉,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窮。
但是從小張寒就覺得福臨門日子過的緊巴巴的,就連師尊都經(jīng)常外出一些險地尋找仙草妖丹給他修煉用。
所以哪怕師尊是有點混蛋,張寒也一直都對他心懷感恩之情。
現(xiàn)在張寒只寄希望于檀木盒子里是他想要的東西。
前兩天曾想偷偷打開瞄一眼里的東西,卻發(fā)現(xiàn)這盒子根本不是筑基期修為能硬打開的。
試遍刀切、火燎、水淹、滴血認親都拿它沒辦法,所以現(xiàn)在只能老老實實等月圓之夜。
座椅上的玄音石傳出悠揚悅耳的琴音,余瑤將精致的玉杯沖洗干凈,斟了杯清茶遞給他。
張寒接過玉杯抿了一口,一股淡淡的桂花清香緩緩入喉,喝起來很是舒服。
師妹泡的茶一如既往的好喝。
他一直很奇怪為什么同樣的花茶,師妹泡出來的跟自己泡的味道會完全不一樣,好像花茶經(jīng)過她的手之后,品種都進階了似的。
余瑤見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檀木盒子,有些奇怪的問道:“這里面就是掌門師兄一直在找的東西嗎?”
張寒將玉杯里剩下的清茶喝完,將杯子遞了回去,回道:“應(yīng)該是,也必須是了,師兄我已經(jīng)找了十八年了,再找不到的話飛仙大陸可能就沒有未來了。”
“有這么嚴(yán)重?”余瑤聞言秀眉微蹙,有些不可思議。
張寒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事實上,比這還嚴(yán)重。”
“額……”余瑤實在理解不了檀木盒子跟飛仙大陸的未來會有什么關(guān)系。
不過自家這位師兄從小就喜歡說些奇奇怪怪的話,倒也見怪不怪。
記得掌門師兄十歲那年就嚷嚷著說,他身為主角不能總在山里窩著,要出山去歷練,好早日破解福臨師祖等人神秘消失之謎,然后再一統(tǒng)飛仙大陸沖進真仙界。
然后不到半年時間就遍體鱗傷的爬回來了,傷勢嚴(yán)重到丹田紫府都差點保不住。
師尊為了救他,甚至不惜讓元嬰出體給他修補破裂的丹田紫府,就這樣也是修養(yǎng)了兩三年,才恢復(fù)了個七七八八。
師兄傷好了以后,曾跟她神神秘秘的說過,之所以這次出山不利,最主要的原因是沒找到他的金手指就出了新手村,才會有諸多險境破解不了。
所以他必須要先找到金手指才行。
雖然不是很理解師兄話的意思,不過感覺金手指這個東西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因為師兄說過等他找到金手指,馬上就去找九華派報那一掌之仇,非砸了它們的山門不可。
要知道九華派可是有分神期修士坐鎮(zhèn)的一個中等門派,這個叫金手指的東西有這么厲害的嗎?
想到這里,余瑤面帶疑惑的問道:“金手指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張寒依然盯著檀木盒子,頭也不抬的回道:“金手指可能是任何一樣?xùn)|西,也可能不是東西,沒有得到它之前,誰也確定不了它到底是什么。”
額……
余瑤扶了扶額,張寒的解釋反倒讓她更加不解,于是斟了一杯給自己的清茶,朱唇輕啟喝了一口,干脆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