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店員又拿來紅色的敬酒服,讓陶醉試。
“這個你可以自己選,喜歡哪件就選哪件?!苯鹬靼l(fā)話了。
陶醉眼睛一亮,“好。”也算可以做主一回了。只不過自己做主,其實也就那么回事,挑來挑去,最保守的一件,側(cè)面也能瞧見一大截腿。
罷了罷了,這現(xiàn)代社會,她什么都能接受,就是這衣著太清涼了,一時半會無法接受。身上衣服一少,她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王一朕見陶醉皺著眉頭,在一堆衣服里翻來翻去,似乎都不太滿意,走了過去。
“如果都不滿意的話,可以去其他地方看看?!?br/> “哦,沒有沒有,就這件吧?!碧兆磉x擇了那件看起來最保守的,側(cè)面能看見一大截大腿的旗袍禮服。
她可不想再被嘲笑。雖然自己是個保守的古代人,但是她卻不古板。只能慢慢讓自己一點一點適應(yīng)了。
試完衣服,也到了吃飯時間。王一朕領(lǐng)著陶醉去附近一家餐廳,陶醉一進餐廳便被這餐廳古樸的裝修風格所吸引。
餐廳整體是中式風格,門口擺著一壇一壇小酒缸,上面貼著紅紙黑字“酒”。
墻上還掛著一些字畫。餐桌和筷子都是純木質(zhì),細細一看,筷子上還刻著一些詩歌。
陶醉拿起幾只筷子,邊看邊情不自禁念道:“暗淡輕黃體性柔。情疏跡遠只香留。何須淺碧輕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王一朕饒有興趣的看著陶醉,隨口問道:“這說的什么意思???”
陶醉來勁了,這可是她以前很喜歡的詩。她可以倒背如流,“這首詩是李清照的詩,贊美的是桂花。
后面還有呢?”
“梅定妒,菊應(yīng)羞,畫欄開處冠中秋。騷人可煞無情思,何事當年不見收。說的是......”
陶醉完全沉侵背詩中,一股腦把后面幾句也念了出來,還一邊說一邊解釋意思。頗有賣弄文采的意味。完全沒有注意到王一朕的臉色變化。
王一朕定定的看著陶醉,眸子一點點變深:這個常年混跡街頭小太妹、陶家的私生女,竟然能熟背李清照的詩?這畫風,他有點看不懂。是自己之前沒調(diào)查清楚,還是她刻意隱瞞呢?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剛才什么地方講錯了?“陶醉這才發(fā)現(xiàn)王一朕一動不動望著她,像在思索什么?
王一朕淺笑:“沒想到你懂得還挺多?”
陶醉一愣,這才警醒:“遭了,一時忘乎所以,都忘記了自己原身是一個不學無術(shù)混街頭的啊!”
“其實吧.....我就知道這一首詩,因為比較喜歡,所以背得熟一些...”陶醉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
王一朕沒打算追究,不管陶醉是刻意隱瞞還是怎么樣,反正這些并不會影響他們的婚姻。再說之前老太太也一直認為她對琴棋書畫很在行。
所以會背點首詩,也許還是好事。他們的婚姻沒有那么容易穿幫。
之后,陶醉便一心吃飯了,不敢再背什么詩了,擔心被看出破綻。還好之后王一朕也沒有揪著她繼續(xù)問了。
吃完飯后,陶醉堅持說要自己回家。王一朕看了看時間,也沒有強求。兩人分道揚鑣后,陶醉折道去了旁邊的電腦城。
剛才來的時候,她就看見附近有好多賣電腦的。隨便瞄了幾眼,這電腦倒是價格跟手機比起來倒也不算貴。但是跟她口袋里的錢比起來,可就算貴了。
過了一把“眼癮”后,陶醉最后還是決定等自己稍稍富足一點再打算了,眼下也不能將身上的錢花得一干二凈。
一邊琢磨一邊走,在一家咖啡店的轉(zhuǎn)角處,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以后不要來找我了,我已經(jīng)給你不少錢了。”
“那么點錢,就想買斷?”一個男人的聲音。
陶醉往后挪了半步,轉(zhuǎn)頭一看是吳碧玉跟一個男人。
吳碧玉拿出一個信封交給那個男人,”你給我記住,這是最后一次。“
男人摸了摸信封的厚度,壞笑:“好?!?br/> 陶醉在吳碧玉轉(zhuǎn)身前,快步走了。她跟吳碧玉本就沒有多大關(guān)系,所以吳碧玉跟這個男人之間有什么事情,她也懶得管。
陶醉到家的時候,吳碧玉已經(jīng)在家了。她正和陶佩雯坐在客廳閑聊,兩人瞥見陶醉的身影,雙雙停了嘴。陶醉點點頭微笑,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