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代善出征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可是愧疚之情卻是頭一次來的這么濃烈,面對身體不好的老娘,面對新婚的妻子,他頭一次覺得自己不是一個(gè)合格的兒子和丈夫。
史詩兒的心里有了一些忿悶,可能是因?yàn)閼言械亩嗨迹?dāng)然也是因?yàn)槲鞅毙呐e動讓她想起了前世的rb韓國等。
史詩兒并不覺得自己有多么愛國,但是自己的良知讓自己對它們心有怨言。為什么一定要戰(zhàn)爭呢?
“夫君,戰(zhàn)場上的事我不懂。我能做的只有這小小的后院。您放心,母親那里有我,我會經(jīng)常陪著母親的。你要記住,不許受傷!家里不只有母親,有我,還有你的兒子。你要為我們考慮考慮。”
“兒子?”
“什么兒子?”兩聲驚呼,卻一下子把他們從離愁中拉起。
“母親,夫君,我已經(jīng)懷孕了!一個(gè)多月了。母親,以后我的安胎就交給你了,您孫子最后如何全靠你了!夫君,請平安歸來,我們等你!”
“誒”
“你放心吧!”
知道史詩兒故意轉(zhuǎn)移注意力,柳氏和賈代善也沒多說什么,出征?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是嗎?
嘴唇動了動,千言萬語只匯成了一句話,“娘,詩兒,我走了!”說罷!轉(zhuǎn)身離去。
“等等!”史詩兒喊了一聲。
回頭。
看見聚集的人多了,史詩兒說道,“今日夫君出征,本應(yīng)以酒踐行,身體不適,只得以茶代酒。只能為夫君賦上一首滿江紅。”
“怒發(fā)沖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shí)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