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淵聞聲,緩緩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盯著墨冉玉,輕聲道:“真、真的嗎?”
墨冉玉點點頭,只怕他會發(fā)現(xiàn)她有任何的猶豫。
聽到這話,子淵迅速綻放出笑容,一改之前的迷茫和無助。
“子淵相信玉姐姐的話!”子淵堅定道。
墨冉玉卻頻頻皺眉,再這樣下去,這大佬真得跑偏了吧?怎么辦?怎么辦呢?
就在她疑惑的呼喚著深井冰系統(tǒng)之際,子淵卻在她的身上蹭了蹭,乖巧的模樣,就像是一只小貓。
墨冉玉察覺到異樣,急忙將人推開。
“你做什么?”墨冉玉沉聲道。
子淵趁機抱住墨冉玉,并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玉姐姐,你好香!”
聞聲,墨冉玉臉色一僵,急忙推開子淵,往后退了一步,與他保持著安全距離。
這一眨眼的時間,子淵都長那么高了,可她的心中,卻仍舊將他當(dāng)成小屁孩,可在剛剛那一刻,她突然驚醒,不能呆壞賬小孩,哪怕是反派大佬也不行。
“玉姐姐,你怎么了?為什么突然離子淵那么遠?”子淵一臉無辜的望著墨冉玉,疑惑道。
墨冉玉臉色有些古怪,隨便找了個借口道:“我餓了,我要去吃東西!”
說完,她便快速轉(zhuǎn)身離開。
子淵站在原地,幽深的眸子緊盯著墨冉玉離開的背影,嘴角輕輕勾起了一抹弧度,薄唇輕啟,低聲自語道:“姐姐,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只能屬于我一人!”
之后,墨冉玉總是有意無意的躲著子淵,不敢跟他單獨相處,可子淵卻總是找機會粘著她。
一天夜里,子淵突然摸上了墨冉玉的床。
墨冉玉察覺到被子里鉆入一股冷意,她神色一凜,立即握緊拳頭準(zhǔn)備出手,可這時,被窩里卻傳來一道低聲的呢喃“玉姐姐,別緊張,是子淵!”
聞聲,墨冉玉迅速坐了起來,一臉怒氣的瞪著子淵,“你做什么?你不在你的房間,到我這里做什么?”
“我怕!”子淵委屈巴巴道。
墨冉玉卻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厲聲道:“趕緊給我起來,回你房間去!”
子淵躺在被窩里,一動不動,壓根兒沒有要走的意思。
墨冉玉沒辦法,起身點燃了燭臺,明黃的燭火驅(qū)散了屋子中的黑暗。
“別裝死,快起來!”墨冉玉拉開被子,想催他離開。
可誰知,被子下的子淵正蜷縮著身子,頭埋得很低,看起來十分無助。
墨冉玉疑惑的走上前去,本想看他還要裝到什么時候,可她剛一走近,便看到染紅的床單,她臉色頓時一變。
“你怎么了?”墨冉玉立即將子淵拉起來,沉聲質(zhì)問道。
子淵被毫無征兆的拽起,而他的腹部正潺潺流血,他的手也早已經(jīng)染紅。
“玉姐姐!”子淵緩緩抬起頭,一臉無辜的望著墨冉玉,臉色早已是慘白一片。
“怎么回事?怎么受的傷?”墨冉玉急忙追問道。
可子淵卻不愿提及。
墨冉玉也沒再追問,而是轉(zhuǎn)身便往屋外走去。
“玉姐姐,你去哪里?”子淵突然伸手將人拽住。
墨冉玉不悅的瞪著他,沉聲道:“還能去哪?給你找大夫!”
“不、不行,不能找大夫!”子淵態(tài)度堅決道。
墨冉玉眉頭越皺越緊,只見他的傷口還在不斷流血,心不禁懸了起來。
“不請大夫,你想死?。俊蹦接衽鸬?。
子淵努力擠出一抹笑容,沖著墨冉玉輕笑道:“沒事,只是皮外傷,玉姐姐,你幫我包扎吧!”
墨冉玉拗不過他,沒辦法,只好放棄請大夫的念頭。
而她則充當(dāng)大夫,給他清洗傷口,上藥,包扎。
“脫了!”墨冉玉將水打回房間,放凳子上一放,冷冷道。
子淵坐在床邊,磨磨蹭蹭的,遲遲不肯脫下衣服。
墨冉玉則是不耐煩的走上前去,十分粗魯?shù)膭兿滤囊路?br/> 子淵卻緊盯著墨冉玉的舉動,一字一頓道:“玉姐姐,你脫了子淵的衣服,得對子淵負責(zé)!”
墨冉玉滿不在乎的輕笑一聲:“小屁孩,你多大了?竟然還知道要負責(zé)?”
子淵臉色一沉,正欲出聲之際,胸口一股涼意傳來,伴隨著傷口的疼痛,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墨冉玉此時緊盯著子淵腹部的傷口,臉色十分難看。
傷口足足有一公分,被利器所傷,皮肉外翻,血流不止,看起來十分猙獰。
見墨冉玉遲遲沒有出聲,子淵不禁看了墨冉玉一眼,卻發(fā)現(xiàn)她正盯著自己的傷口,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