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數(shù)道黑影兒憑空落下,攔下了唐玉的去路,為首的男子則厲聲呵斥道:“妖孽,還想逃?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看你如何狡辯!”
唐玉聞聲,眉頭緊擰,眼底劃過一抹沉色,又是這些人,還真是陰魂不散,為什么就一直揪著她不放呢?
“什么證據(jù)確鑿?你們親眼看見了?還是親耳聽到了?”
唐玉反問道,對于這幾人,她根本不想解釋,可若是他們不閃開,那黑影兒就真的消失了。
“事已至此,竟然還要胡攪蠻纏,蕭師弟,你身為若虛道觀之人,看到妖孽在你的眼前為非作歹,竟然還能無動于衷,是不是將師父交給你的東西,都忘了?”
為首的男子根本不相信唐玉的話,反倒是質問蕭逸塵不作為。
蕭逸塵一言不發(fā),站在一旁,好似旁觀者一般,可突然被點名,他不禁微微皺眉,眼底劃過一抹沉色,不悅道:“宋師兄,你難道忘了,我早已經(jīng)不是若虛道觀的人?既然如此,我為何還要做那些事情?”
“好!很好!你還真是將師父教的東西,忘得一干二凈,如今連你自己曾經(jīng)的身份也不承認了!”
宋師兄被氣笑了,盯著蕭逸塵的眼神全是失望。
蕭逸塵迎上宋師兄的目光,神色一如往常,幽幽道:“過去的事情,宋師兄還是盡早釋懷為好!”
宋師兄不再理會蕭逸塵,而是遞給身后的師弟們一個眼神,所有人會意,立即上前,將唐玉圍起來。
“蕭師弟,現(xiàn)在應該不會再阻攔我們收了這妖孽吧!她殺人了,你也看見了!”宋師兄故意提醒了一句,言語中卻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可這時,蕭逸塵卻緩步上前,擋在了唐玉的面前。
盡管他一言不發(fā),但卻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你、你做什么?你還要維護她?”
宋師兄見狀,臉色迅速沉了下去,不悅道。
蕭逸塵不置可否,“宋師兄你調查過嗎?就一口咬定是她所為?難道這里就只有她一只妖精?”
宋師兄不語,雙目死死地盯著蕭逸塵和唐玉,身上的氣勢凜然。
沉吟片刻后,宋師兄似乎是做出了決定。
“這事兒我會去查,可若是真的是她所為,到時候你可護不住她!”
宋師兄冷冷的收回了目光,隨后帶著一行人消失在原地。
這一行人離開,唐玉的妖力瞬間恢復,不再有束縛感。
“多謝了!”唐玉臉色有些難看,輕聲道。
可就在這時,她腳下一軟,身子猛地朝蕭逸塵栽去。
只見蕭逸塵迅速一個側身躲過,唐玉白眼一翻,心底暗罵這個男人可真是冷血,這種時候竟然連扶她一下都不肯。
可就在她即將接觸到地面之際,后領上卻被一股力道給提著,她并未摔倒,而是被蕭逸塵給提了起來。
動作毫無溫柔可言,甚至可以說是粗魯。
唐玉也懶得跟他計較了,她現(xiàn)在需要的是休息。
蕭逸塵將她帶回了住的地方,隨即將她往車上一扔,而他則頭也不回的朝屋子走去。
這一夜,大家相安無事。
第二天一早,唐玉是被餓醒的。
她一睜開眼睛,便想要找吃得。
不過她卻不敢獨自一人出去,昨晚她是看出來了,那群人對蕭逸塵有所忌憚,只要她跟著他,就會安然無恙,所以她絕不會一人出行。
洗漱之后,唐玉便鉆到了蕭逸塵的住處。
“蕭逸塵,我們去吃點東西吧!”唐玉一臉討好道,臉上堆滿了笑容。
蕭逸塵剛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張諂媚的臉,他面無表情的起身,淡淡道:“可我不餓!”
唐玉嘴角輕輕抽了抽,心想,你餓不餓又不重要?重點是她餓了!
“可是這已經(jīng)是早上了,該吃東西了!”唐玉繼續(xù)游說道。
蕭逸塵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看向唐玉,正色道:“你有錢?”
唐玉一怔,錢?她好像真沒有。
“你不是有嗎?”唐玉反問道。
當初她妖力強悍的時候,能夠點石成金,她的別墅,還有那些豪車都是這樣來的,可現(xiàn)在她的妖力弱的可憐,別說點石成金了,連對付一個人都成困難。
“我沒錢!”蕭逸塵回道,臉上全是認真。
“你這么大一個男人,怎么能沒錢呢?”話還未說完,唐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就連看蕭逸塵的眼神也發(fā)生了變化,他若是有錢的話,好像也不用住在這種地方。
一時間,兩人都陷入了沉默,誰也沒有出聲。
咕咕咕咕!
不一會兒,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唐玉臉色十分難看,因為餓,讓她越發(fā)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