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的脖子僵著難受,她的嘴角抽了一下。
“我們總共見面不到五次,哪里來的恩怨,三爺真會說笑?!?br/>
沈碎看著懷中狡黠的女人,看來不把證據(jù)擺在她面前,她是不會認(rèn)錯的。
男人起身,從桌子上拿了遙控,按了一下,巨大的投影屏幕將安歌那張臉拍的清清楚楚。
她早該知道,肖瑾那廝叛變的很徹底。
“還狡辯?”
安歌猛地起身,趁著他轉(zhuǎn)身的時候想從房間里逃出去。
卻不想身后傳來一聲很輕的聲音。
“整層樓的出口都鎖上了,你想逃的話得從窗口滑下去?!鄙蛩檗D(zhuǎn)身,靠在桌子前,他好心提醒了一句,“這里是二十四層。”
“……”
安歌轉(zhuǎn)過頭來,不解的看著面前這個幾次三番刁難自己的男人。
“那三爺想做什么?”
安歌咧嘴輕笑,瞬間服軟,哪里有初見時候那炸天炸地的感覺。
“把弄臟的辦公室打掃干凈,在沈氏白干一天。”沈碎勾唇,他知道此刻的安歌怒氣沖沖,與其縱虎歸山,不如就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
男人傾身,將他抵在墻壁上,整個壁咚的姿勢很自然。
他細(xì)細(xì)地打量著今天安歌這辦公室的裝扮。
“就這?”
安歌詫異的很,他費盡心機(jī)鬧這么大的動靜,就為了讓她干保潔!
這男人還真是會羞辱人啊。
“不然呢,難不成你想做點別的?”沈碎扯了扯衣領(lǐng)子,眼眸之中燃起一絲火,喉嚨莫名趕早的很,他的視線落在安歌白襯衫的身前。
還以為是個豆芽菜,結(jié)果身材居然意外的不錯!
“我不介意……以身相許?!鄙蛩榈皖^,撩動的安歌,像是被電了一樣,酥麻。
“不,不必了,我對大叔沒興趣?!?br/>
安歌伸手,抵在那兒,空氣里有些尷尬,直覺告訴她沈碎這個人沒那么純情!
怎么可能見一面就說出這么輕浮的話。
“呵?!鄙蛩榍謇湟恍Γ拔覍δ氵@樣的學(xué)生,倒是很有興趣,偶爾辦公室裝扮倒也不錯?!?br/>
他的手,輕輕地捏了安歌的腰一下。
女人整個身子都繃直了,僵硬的很,她的眼中露出一絲兇光,就跟毛刺兒豎起來一樣!
她出聲呵斥道:“我可沒那么癖好!”
“?”
沈碎眉頭一皺。
“三爺喜歡辦公室play,有的是人陪你!”安歌冷哼一聲,“這次我認(rèn)栽……”
“你是覺得,我是那么隨便的人?”沈碎看向她,似乎每一次見到安歌,都有一種全新的感覺。
但這個女人身上那種神秘,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
安歌搖頭,她怎么會知道沈碎是怎么樣的人。
外界傳聞再多,說他高冷孤傲嗜血,手段極其狠毒,可安歌并不在意傳聞。
她只知道,這個男人是一只藏著尾巴的狐貍!
沈碎辛苦的出賣勞動力,終于換來自由,不過她一整天都沒有看到沈碎,與其說打掃辦公室,不如說是在辦公室里打了個盹。
沈碎的辦公室很簡約,大白墻,除了一張沙發(fā),一張桌子和椅子之外,整個都很空。
連個藏東西的地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