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一把如何?如果我輸了,您愛咋鬧騰咋鬧騰,如果我贏了,今兒您就聽我一回勸。”
唐飛笑瞇瞇的說完,便是拿著那塊包著黑翡的毛石走到了解石機(jī)旁。
歐陽紫霞聽了唐飛的話,明顯感覺到唐飛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自信,這女人雖然非常強(qiáng)勢,并且有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勢,但是此刻她面對唐飛,卻是在一點點的流失著自己的霸氣……
然而這一切歐陽紫霞并不自知,她故作強(qiáng)勢的道:
“哼,老娘怕過誰啊,賭就賭!”
唐飛聽了歐陽紫霞這句話,頓時露出一個笑容,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對于解石機(jī),唐飛算不上熟悉,但也絕對不算陌生。
就這么在眾目睽睽之下,唐飛拉過一個馬扎就坐了下來,一腳蹬著機(jī)器,起到一個固定作用,左手抓著石頭,右手抓著握把,機(jī)器就在唐飛手指按動開關(guān)后“嗡”的一聲開動了。
“喲!這毛頭小子看著有兩把刷子啊,可別把好翡切垮咯!”
剛才那個一老一少中的老頭這會兒又開始說風(fēng)涼話了,唐飛輕輕搖搖頭,在一邊看著的易百萬見了唐飛的動作,頓時明白了個中意思——
在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唐飛身上的時候,易百萬頭頂?shù)拿弊雍鋈蛔兂闪艘话颜凵龋S后這折扇里也不知怎地,就冒出一根銀針,針尖在清晨的太陽照耀下,顯出點點寒芒來。
誰也沒看見,易百萬這折扇之中像是扯出了一道銀絲,忽的一下就沒了蹤影。
“嘶……哪兒來的蚊子?”
那老頭忽然摸了一把后腦勺,特奇怪的左顧右盼了一陣,卻是連個飛蟲的影子也沒有見著。
“奇了怪了……哎,這小子這就切開了?不怕切垮……哎喲……哎喲喲……”
這老家伙剛要再瞎叨叨,就覺得脖頸處一陣生疼,而且是那種根本抓不住摸不著的疼。
可能得過皰疹的朋友知道這是一種什么感覺,那種神經(jīng)又腫又脹,陣陣刺痛讓人無法忍受的痛感,此刻就在這老頭脖子上發(fā)作呢。
毫不夸張的說,這種疼痛根本無法忍受,疼得厲害的時候簡直讓人想跳樓,而這老頭受的罪可比皰疹厲害多了,疼痛等級足足高了五倍有余。
“?。。。√鬯牢依玻。?!”
老頭忽然感覺疼的不行不行的,直接躺地上就打起滾來,這老小子抱著脖子嚎的那叫一個慘,而剛才那個中年人則是蒙圈了,上一秒還好好的,這下子怎么跟狼啃了似的?!
“爸,爸你咋地了?。?!”
這下子這中年人也顧不上別的了,一屁股坐地上就哭開了。
這時候易百萬手里的折扇呼啦一下又變成那個紳士帽子了,這廝把帽子往頭上一戴,笑瞇瞇的走到那中年人旁邊問道:
“咋地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我看你爸這是嘴上缺德啊,老天爺開眼嘍。”
易百萬這邊說著,那邊唐飛手里的毛石也切開了——
由于易百萬這一手,搞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父子身上,唐飛那邊反而沒人去注意了,是以唐飛開啟了透視眼,并且以真氣護(hù)住了面部,切石開始的時候,唐飛咔咔幾下子就把那塊黑翡完整的切了出來。
“哎,這位,歐陽紫霞是吧,過來,瞅瞅哥切出個啥?”
唐飛笑瞇瞇的拍了拍手,順帶手的一把拿起水桶就澆了下去,一塊晶瑩透亮的黑色翡翠就那么出現(xiàn)在了歐陽紫霞的眼眸之中。
“黑翡?”
有人識貨的,不禁叫了出來,不過這人的語氣可沒怎么顯高興,畢竟這黑翡雖說難得一見,但是卻沒什么觀賞價值。
畢竟這黑不溜秋的一塊物件兒,你把它雕成個什么樣的觀賞物件它也不能夠的上值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