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獸啊秦獸,難道你真是禽獸?
額頭何時冒出數(shù)顆巨大的汗珠,讓秦壽頭皮發(fā)癢。于是,騰出一只爪子撓了撓,也使他豁然清醒幾分。
像小時候偷偷摸摸趁同桌的小女孩睡覺之際,摸了人家一把臉那般,興奮又害怕。努力回思著挪動之前的形狀,動作迅速的又把碎花內(nèi)內(nèi)和紋胸塞了回去,千萬不能讓蘭蘭知道,自己干過這么卑鄙無恥的齷鹺事兒。
要不然,就真成下流的禽獸了。
唉,單身處男的人,總是會在有意無意間,被從未或者很少見過的事物所吸引。秦壽承認,今天下流了一回。
冰涼的冷水澡,也讓秦壽很難把目光從衣架上蘭蘭的衣服移開,好不容易移開,滿腦子里出現(xiàn)的畫面,總是揮之不去的一次雙一次夸張。
馬勒個逼的!剛剛還慶幸小管家婆的賢惠表妹住進來,也許對自己是一種福氣。現(xiàn)在才覺得,最初的擔(dān)憂果然是正確的。
急急忙忙沖完涼,赤裸著上身的秦壽見蘭蘭正坐在電腦面前翻看著什么。她換上了緊身的白色t恤,緊身的牛仔馬褲。側(cè)著身子,s型曲線讓秦壽忍不住又多停留兩秒。
見秦壽回到臥室,蘭蘭側(cè)過頭,濕潤的秀發(fā)搭開露出白晰細嫩的美腮。對于剛剛發(fā)生的意外,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釋懷了。抿著淡淡紅唇,聲音隨性而甜美。
“哥,你洗完啦。怎么不穿衣服呢。”
“熱。”慢慢朝她走過去,秦壽突然靈光一閃。暗到壞了,電腦里面有些東西隱藏得并不深,驚魂未定加快了腳步,不斷祈禱老天保佑,表妹不是個喜歡翻別人d,e,f盤的女孩子,皮笑肉笑。“蘭蘭在看什么。”
“咦?哥,原來你d盤里面下載了這么多電影,但名字怎么都怪怪的?”
大眼猛睜的秦壽不管三七二十一,箭步直沖。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要是被蘭蘭點擊打開,跳進黃河,也洗不干凈身子了。
但,秦壽的速度顯然比不上劉翔。蘭蘭只感覺到一股身體激起的頸風(fēng)刮到她白晰水嫩的小臉,“東京熱”三個大字的畫面已經(jīng)更快映入她好奇的雙眸。
隨后,一個個激烈片段夾帶著享受高潮的叫嘯,讓蘭蘭表妹幾乎在瞬息之間,那水嫩的小臉,白里透著紅,紅里透著黑。握著鼠標的僵硬小手,立即點在右上角的叉叉。
憤怒嬌羞的漂亮臉蛋兒,紅彤彤得像熟透的蘋果,但那飽滿的額頭也許是秦壽老眼昏花,數(shù)條黑線油然而生。
一向溫婉的蘭蘭,變身成了怒發(fā)沖冠的超級小雌豹,小爪爪威力無窮。秦壽那結(jié)實的胸肌像被迎面而來的火車猛撞,踉蹌倒退好幾步,終于失去最后一點兒重心,一屁股摔坐在地板。
秦壽驚懼了,彷徨仰望。蘭蘭就像穿著圣衣的雅典娜,漂亮得不像話的她嬌羞懊惱,甜美的高分貝在次刺激秦壽可憐的耳膜。“哥,你真下流,我在也不相信你了。”
曝光的結(jié)果就是爆怒。
這次變成秦壽像受驚的小貓咪,呆呆的坐在地板,睜著驚恐無辜的純潔大眼,第一次啞口無言。
但,經(jīng)歷過社會風(fēng)雨的秦壽,畢竟不會被這等小事困擾太久。僅僅兩三秒,腦中如光速在轉(zhuǎn)動的神經(jīng),指揮著他一把拉住嬌羞踱步從身邊走過的表妹。
“蘭蘭,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不理你了。”氣呼呼的表妹看也不看秦壽,一甩手恨不得立即從他眼前消失,卻被如大鉗子的手,死死拉住。
“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放手。”
“聽我說蘭蘭。”
“弄疼我了。”
表妹羞惱交加彎腰想掰開秦壽的大鉗子。秦壽自認非常善良的微笑,壓低純潔得一塌糊涂的柔靡,手上力氣卻不減,充滿磁性的說道:“別生氣蘭蘭,你聽我說,我就放手。”
下一秒,秦壽便驚恐的不得不放手。躲閃不及的他,小秦獸被穿著拖鞋的小腳丫子狠狠踩中。
不比蘭蘭兩次的高分貝低,秦獸“啊”了一聲,只覺滿腦殼的頭發(fā)似乎根根倒立,成死蝦子躬成一團,雙手下意識扶著小秦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悶聲不吭。
秦壽心里莫名生出一股子怒火,對于自己是男人而且單身的觀點,看些毛片子被最喜歡的表妹發(fā)現(xiàn),雖然心里羞愧萬分。但最重要的小兄弟被踩了一腳,心里窩火之極。
表妹的反映實在太大了點,就算要踩,踩其它地方也認了,范不著踩這里吧。
“唉呀哥,哥你怎么了,哥。我不是故意的,我……”見秦壽躬縮著身子動都不動,滿臉鐵青,善良的蘭蘭表妹嚇壞了,蹲跪著身子抱起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