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濟(jì)艙乘客要排隊登機,而商務(wù)艙和頭等艙乘客能享用優(yōu)先登機。
我坐在了頭等艙,這里很安靜,服務(wù)也很好,座椅都可以180度調(diào)整。
我躺在座椅上,很舒服,根本不用緊張。
我們剛坐下,就有空姐過來,問我要不要喝咖啡,空姐告訴我,咖啡是現(xiàn)磨的。
我要了一杯,我昨天晚上很晚才睡,我想精神一點。
空姐給我上了一杯現(xiàn)磨的咖啡,我嘗了口,很濃,也很提精神。
空姐對我們很熱情,臉上永遠(yuǎn)掛著笑容,而且就站在我旁邊看著我,這讓我有點不舒服,但是也讓我心里對她有意無意的打量起來。
不得不說,空姐都是很漂亮的,這位服務(wù)我的空姐,穿著紅色的衣服,帶著紅色的帽子,身上的香水很香,笑起來有兩個甜甜的酒窩,她身材特別好,前凸后翹的,腰特別細(xì),就是傳說中的蜂腰。
其實男人都有一個夢想,就是想娶個空姐的老婆,這個空姐在氣質(zhì)上還有臉蛋上都不輸郭潔,所以我很想認(rèn)識她。
我想看看我有沒有這個機會。
我看著她胸口掛著的牌子,她叫秦霜,我很想問她要聯(lián)系方式,但是我知道這樣也太冒昧了。
我看著咖啡,我立馬笑著問:“這咖啡什么牌子?”
秦霜說:“是巴西的品牌……”
我點了點頭,我拿出來手機,我問:“能不能留個聯(lián)系方式,回頭你把這個品牌的購買地址發(fā)給我。”
秦霜微笑了一下,她考慮了幾秒鐘,她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是不能私下里給顧客聯(lián)系方式的?!?br/>
我點了點頭,看著她抱歉的樣子,就無奈的笑了笑,我說:“沒關(guān)系,麻煩你了。”
秦霜微笑了一下,就推著餐車走了出去。
我心里有些失落,我可以花一萬包養(yǎng)趙蕊,但是面對其他的女人,我還是有些實力不夠,如果我能像是郭瑾年那樣的人,或許,要一個空姐的聯(lián)系方式很容易。
不過沒關(guān)系,我以后肯定要時常去瑞麗的,總是有機會認(rèn)識秦霜的。
短途飛機,一個小時也就到了。
我們下了飛機,來到芒市,上了郭瑾年的專車,郭瑾年在瑞麗這邊有自己的采購部門,他來瑞麗之前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
我們坐車前往瑞麗,第三次來到瑞麗,我心情有點復(fù)雜。
第一次跟我爸來,我的命運改變了,第二次來,我爸死在了瑞麗,第三次來,我是重蹈我父親的老路。
我不知道今天會不會跟我父親一樣,我會走上一條歧路。
但是我現(xiàn)在清楚,男人得有錢,要不然,你連一個空姐的電話都要不到。
郭瑾年看我有點愣神,就問我:“知道白天的瑞麗應(yīng)該到那去賭石嗎?”
我回過神來,我說:“當(dāng)然知道,白天姐告,晚上德龍,這兩個地方是瑞麗賭石最有名的地方?!?br/>
郭瑾年點了點頭,他說:“姐告的早市,德龍的夜市,是瑞麗的兩個風(fēng)景線,無數(shù)人在這里上演著一刀暴富一刀返貧的神話,今天我?guī)闳ソ愀婕€石城,算是姐告最大的賭石中心了,好好的看石頭,等你有錢了,下次要空姐的電話就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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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笑了起來,郭瑾年什么都看的出來,老謀深算,但是我瞥了郭潔一眼,他也只是跟著笑笑,我對他有,可是她對我,完全沒,只是當(dāng)做一個可有可無的過客。
我雖然再笑,但是心里挺失望的。
車子到了姐告賭石街,我對這里的印象,停留在我父親第一次帶我來的時候,這里滿大街的都是街鋪,路邊都是攤位,每個攤位都擺放著各種原石,朗朗一層都是人,各種叫價聲絡(luò)繹不絕,切割機的聲音炸腦,偶爾有人發(fā)瘋了大叫起來,說發(fā)財了發(fā)財了。
這里就是姐告賭石一條街。
一刀窮一刀富的神話街道。
郭瑾年帶我去吉茂賭石店,這家商鋪很大,接連十幾家商鋪連著,景星街的老友賭石店跟這里相比,簡直就是路邊攤。
瑞麗才是賭石圣地,懷揣著一刀暴富的人,都會來這里賭石。
我一進(jìn)門,就充分的感受到了氛圍,看石頭的人絡(luò)繹不絕,強光燈敲打石頭發(fā)出來的聲音比比皆是,切石頭的人在外面排著隊,這里的盛況比昆明也繁華十倍。
“喲,郭老板,你來了,要我給你推薦兩塊石頭嗎?”
一個中年人留著大胡子跟郭瑾年打招呼,郭瑾年笑了笑,擺著手說:“不了,我不懂賭石,就是過來看看有沒有好料子?!?br/>
老板立馬說:“咱們?nèi)瘥愂裁春昧献佣加校灰阌绣X,好貨管夠,有幾個人在我這寄售了幾件東西,我拿你給看看?!?br/>
老板說著就去打開保險柜,從里面拿出來幾塊石頭放在郭瑾年的面前。
我看著石頭,心里有些驚訝,不來到瑞麗,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翡翠,我之前賭的那兩個,只能算是中低檔的翡翠,跟眼前的翡翠相比,簡直就是垃圾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