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些悸動,一個念頭在我心里油然而生。
我想要挑戰(zhàn)一下郭潔這個女人的難度。
我打定了注意,就拿著精油,涂抹在這個女孩的手腕上,我說:“你揉一下?!?br/>
這個女孩瞪了我一眼,那風(fēng)情萬種的樣子,讓我有些受不了,她說:“他不給我揉啊,郭老板,你這服務(wù)不到位啊。”
郭瑾年看了我一眼,說:“給涂抹開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抓著這個女孩的手,我沒敢抬頭,視線一直在她的手上,她的皮膚是真白,特別滑,涂抹上精油之后,那種感覺有種飛的感覺。
突然這個女孩坐下來,一下子把我也拉的彎腰,我的視線一下子就到了她的胸前。
她身上的震顫跟我內(nèi)心的震顫有的一比,我抬頭看了這個女孩一眼,她像是故意要我彎著腰一樣,我感覺到她對我有一種怨氣。
或許,是因?yàn)橹拔艺f他是千金大小姐的緣故,我的話對馮老板來說,可能是一種恭維,情趣,但是對于被包養(yǎng)的女人來說,可能就是一種侮辱。
因?yàn)樗麄冎雷约翰⒉皇鞘裁辞Ы鸫笮〗?br/>
她對我笑瞇瞇的,他問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說:“我叫林晨?!?br/>
她突然笑起來,跟我說:“我叫劉佳,是馮老板的女朋友!”
這話讓所有人都笑起來了,我就顯得有些尷尬了,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她顯然對我之前的話也有點(diǎn)不滿意。
我笑著說:“是嗎?不好意思,我誤會了我誤會了,我給你道歉?!?br/>
她說:“沒事沒事,你這種地位的人,看走眼是常有的事,畢竟狗眼看人低嘛,是不是?你給我戴上吧,我看看怎么樣?!?br/>
我微笑起來,趕緊點(diǎn)頭,我說:“對對對,下次我把眼睛擦亮點(diǎn),不好意思,不好意思?!?br/>
我并不覺得生氣,這就是社會,就像是郭瑾年說的那樣,你要么夠圓滑,你要么夠硬,要不然,你不可能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下去的。
我趕緊的把手鐲給劉佳戴上,她隨后就站起來,走到馮老板的面前,他說:“怎么樣?好看嗎?”
馮老板說:“當(dāng)然好看了,郭老板的東西,能不好看嗎?哈哈,不過涂油這種事,下次我?guī)湍阃堪??!?br/>
劉佳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然后輕輕推了馮老板一下,那種風(fēng)騷的感覺,讓人看著都有一種把持不住的樣子。
我的注意力一直在郭潔身上,對于馮老板開車,她沒有避諱,也沒有覺得不開心或者不舒服。
這個時候劉虎進(jìn)來,他說:“齊亮來了?!?br/>
郭瑾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我一眼,他說:“林晨啊,去幫劉小姐清理一下手上的精油?!?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說;“劉小姐跟我來?!?br/>
我?guī)е鴦⒓讶ミ吷系男菹⑹遥艺f:“你坐,我給你手上的精油清理一下?!?br/>
我拿著紙巾,等著劉佳。
但是劉佳翹著二郎腿,只是在欣賞她手上的手鐲,根本連正眼都不瞧我,我也不生氣,我只能站在邊上等著。
“喲,郭老板,你這么客氣干什么?居然請我吃飯,榮幸之至。”
我聽到齊亮說話了,看著齊亮走了進(jìn)來,他客氣的跟郭瑾年握手。
郭瑾年說:“齊老板,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我請你吃飯?我今天請馮老板吃飯,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俊?br/>
我聽著就笑起來了,看著齊亮臉色一下子就變白了,我心里就覺得舒服。
我看著齊亮十分尷尬的站著,所有人都看著他,讓他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
齊亮說:“不是,是你的保安請我來的,郭老板,你是不是記錯了?”
我看著劉虎,他裝傻充愣,他說:“沒有啊,你什么身份???我需要去請你?”
這句話讓齊亮一下子就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似的,他立馬把手抬起來,亮出來自己的金表勞力士。
齊亮笑著說:“噢,誤會,誤會,或許是我記錯了,那什么,郭老板,今天我做東吧,我請,好不好?”
我知道齊亮在給自己找面子,但是郭瑾年既然要教育他,肯定有辦法教訓(xùn)他。
郭瑾年說:“喲,齊老板,你怎么帶假表啊。”
我看著齊亮的臉一下就變紅了,是氣的,齊亮這個人也十分要面子,我知道,他總是拿他的勞力士出來招搖過市,全靠這只表來充面子呢,郭瑾年說那手表是假的,他立馬就炸了。
齊亮說:“郭老板,你是不是眼拙???這是正宗的勞力士金表,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郭瑾年立馬說;“是嗎?我看看。”
郭瑾年伸手過去,把齊亮的金表給摘下來,他仔細(xì)的看了一眼,然后使勁的摔在地上。
我看著那只金表被摔碎了,就覺得痛快。
齊亮特別生氣,他說:“你,你怎么能摔我的表呢?你什么意思郭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