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璐讓我很開心,所以我就加了時間,沒回去,跟徐璐在酒店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去公司打卡,然后去瑞麗。
還是像以前一樣,跟郭瑾年去機(jī)場坐飛機(jī)去瑞麗。
這次還是秦霜服務(wù)我們。
我說:“給我一杯咖啡?!?br/>
秦霜笑著說:“你也可以嘗嘗我們提供的可樂。”
她笑著就把可樂遞給我,我是不想喝可樂的,因?yàn)槲乙裁孕盘妓犸嬃夏軞⑺滥腥说哪芰Α?br/>
我說:“不了吧,我就喝咖啡?!?br/>
對于我的要求,她只是無語的笑了笑,那種眼神讓我有些無語,她再嘲笑我。
我看著她推著車走了,心里就有些納悶,我打量我自己,雖然我沒有郭瑾年那種氣質(zhì),但是我也保持著屬于我的風(fēng)度。
她對我有什么好嘲笑的?
我喝了一口咖啡,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難猜。
秦霜跟徐璐還有趙蕊不一樣,趙蕊是村姑的話,徐璐就是城市普通女孩,齊嵐是精致一點(diǎn)的城市女孩,而秦霜就是氣質(zhì)出眾的女孩子,這種女孩子不能那么直接拿錢砸,再說了,我也沒那么多錢砸她。
像他這樣的女人,見過的有錢人比我聽過的還多,砸不動的。
我有些郁悶,不知道她嘲笑我什么。
一直到下飛機(jī),我心里都有些不舒服,但是我也沒多想,今天有正事,我得把心情放在看石頭上面。
可惜,一直沒有跟秦霜單獨(dú)相處的機(jī)會,我不知道她什么時候休息,不好約。
我出了機(jī)場,要上車的時候,郭潔問我:“你英語怎么樣?”
我覺得有點(diǎn)奇怪,郭潔怎么突然問我英語怎么樣。
我說:“過了4六級,怎么了?”
郭潔說:“還行,去悟吧?!?br/>
我聽著就暈頭轉(zhuǎn)腦的,她八竿子打不著的給了我來了這么一句。
我悟,悟什么呀?
我上了車,看著郭潔,她只是看著雜志,沒有再跟我說話的意思。
我搞不懂。
郭瑾年問我:“齊亮沒再找你麻煩吧?”
我說:“沒有,讓你費(fèi)心了。”
郭瑾年笑了笑,他說:“生意人,一切緣由都是投資?!?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郭瑾年就這點(diǎn)好,不攬功,一切都說的清楚,但是我不能不記恩,我知道郭瑾年捧我,我會記在心里。
郭瑾年跟我說:“最近市場上的硬貨稀缺,帝王綠也只有那些個大珠寶商有,我也不是貪,希望能出一件,不過這得看運(yùn)氣,我商場里綠貨不少,但是種水都很差,我這個人,不太在乎色,我喜歡高種水的料子,你多留意一些高種水的料子?!?br/>
我說:“你要是去收購還行,要是賭石,這真的看不準(zhǔn)的,賭石看緣分,出什么貨,不由我決定?!?br/>
郭瑾年嘖了一聲,他說:“我就這么一說,讓你別盯著那色,要看高種水的料子?!?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郭瑾年是行家,雖然翡翠一色貴十水,但是真正懂翡翠的人,都清楚,沒有種水的干色是不值錢的,那些賣天價的料子,其實(shí)都是種水料。
我們到了吉茂賭石店,人氣還是那么旺,馮德奇早我們一步先到,我們過去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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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馮德奇跟郭瑾年說:“老郭,這次我要到昆明旅游局開會,我告訴你,你一定得好好招呼我。”
郭瑾年笑著說:“放心,你不滿意,跟我絕交都行?!?br/>
馮德奇立馬說:“那不行,那便宜你了,嘿嘿,聽說昆明的女人正點(diǎn),你手里肯定有好貨?!?br/>
郭瑾年笑了笑,他說:“放心,我知道你喜歡酒色財氣,雖然我不沾那色字,但是肯定會給你物色好,剛好,林晨的飯店也拿到手了,回頭在咱們自己家的地盤上,好吃好喝。”
馮德奇笑著說:“林老弟,那就讓你破費(fèi)了?!?br/>
我立馬說:“馮老板,你看不起我?”
馮德奇立馬揮揮手,說:“玩笑話,玩笑話。”
我也趕緊笑了笑,都是開玩笑。
我偷偷看了一眼劉佳,她表情不太好,感覺馮德奇像是給她氣受一樣,這樣的女人在馮德奇身邊,一定很寂寞,可惜,我只能賞花不能摘。
鄭老板拉著幾塊原石過來,他說:“郭老板,您瞧瞧,這塊大貨,五百公斤的蔥心綠,糯冰種,這有幾條大裂,不影響出貨,你看看。”
我看了一眼那石頭,大貨,那幾條裂不影響出貨,糯冰種,種水還行,色有點(diǎn)淡,中等檔次吧。
郭瑾年連看都沒看一眼,我知道他看不上這種中等檔次的貨,這種貨他買了,就等于是砸到手里,雖然有盈利的空間,但是他得賣個三五年才能把這個盈利給賺回來。
郭瑾年不是做長線投資的人。
郭瑾年問;“多少錢啊?”
鄭老板說:“五十萬,便宜吧?!?br/>
郭瑾年笑了笑,是夠便宜的,但是我看著他那笑容就知道,郭瑾年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