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包廂,看著鄭立生臉色也很難看,郭潔根本不搭理他,兩個(gè)人就那樣坐著,顯得特別尷尬。
我笑著說:“鄭老板我送送你?”
鄭立生站起來,對(duì)著郭潔笑了笑,但是馮德奇走了之后,郭潔根本就不搭理他,鄭立生也不多說,跟我走了出去。
到了外賣呢,鄭立生說:“你他媽的混的可以啊?給郭瑾年當(dāng)狗,當(dāng)出來自信與地位來了,馮德奇都他媽幫你說話了?”
我立馬笑著說:“鄭老板,你這是打我臉呢?你千萬別這么說,我算那根蔥?。狂T老板給郭老板面子,跟我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你可千萬別往別處想,我多冤枉?。课抑皇莻€(gè)跑腿的是不是?”
鄭立生冷笑著摟著我,伸手在我臉上不停的拍著,他說:“你小子還算是拎得清,我告訴你,別以為馮德奇給你們郭瑾年出頭,你就可以耀武揚(yáng)威的,在我眼里,你連個(gè)屁都不是,你他媽的以后給我老實(shí)點(diǎn),別他媽落我手里,我告訴你,我怕馮德奇我可不怕你們郭總,下次他媽的再敢壞我的生意,小心我他媽的抽死你?!?br/>
鄭立生說完,就使勁的推了我一把,將我推到了墻上靠著,我看著鄭立生搖搖晃晃的走了,我立馬說:“鄭老板你走好啊,小心臺(tái)階?!?br/>
我說完就笑了笑,拎不清啊。
我說完就搖了搖頭,回到了包廂,我坐下來,靠在椅子上,郭潔過來幫我的領(lǐng)口給解開,讓我透透氣。
我看著郭潔那樣子,真像個(gè)賢妻良母啊,可惜啊。
我說:“感覺到了嗎?”
郭潔問我:“什么???”
我小聲地貼著郭潔地耳邊說:“馮德奇打你主意呢?!?br/>
我說完就看著郭潔的臉色變了,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惡心死了。
郭潔說:“真惡心?!?br/>
郭瑾年曾經(jīng)說過,馮德奇就是個(gè)惡心的人,但是錢干凈啊,這是沒辦法的,云南是旅游城市,這些珠寶商賭石店怎么來錢啊?靠本地人買翡翠賭石嗎?
玩呢,本地人誰買的起?。窟€不是靠那些游客來消費(fèi)。
想要賺錢,就得跟這些大型的旅游公司合作。
我知道馮德奇打郭潔的主意,但是我沒給郭潔擋酒,我瘋了?我可不是那些愣頭青,對(duì)自己喜歡的女人有麻煩了,第一時(shí)間上去給他擋,把場(chǎng)面弄的尷尬起來,我不會(huì)的。
吃力不討好,我摟著郭潔,我借著酒勁,我說:“下次小心點(diǎn),以后馮德奇要跟我們喝酒,你盡量別來,場(chǎng)面上,我給你擋著,你爸不在,看清楚了吧?誰都能欺負(fù)咱們,你爸說的真對(duì),要么夠圓滑,要么夠硬?!?br/>
郭潔順著我的胸口,她說:“那你怎么辦啊?你也不能喝啊,你看你喝的……”
我立馬握著郭潔的手,借著酒勁,瞪著眼睛說:“士為知己者死,我為紅顏競(jìng)折腰……”
郭潔好笑的笑起來了,他說:“行了,咱們回吧?!?br/>
我笑了笑,閉上眼睛想要親郭潔一下,我真的想親她一下,如果親不到,可能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了。
但是郭潔特別麻利的站起來,根本不給我
機(jī)會(huì),我親空了,深吸一口氣,很無奈。
我站起來,跟著郭潔一起走,我不想郭潔把我也當(dāng)成那種惡心的人。
到了樓下,我看著十幾輛車匆匆忙忙的停在停車場(chǎng),還有幾個(gè)人在打人,我看著是馮德奇的秘書被打了,我皺起了眉頭,這他媽的誰這么大的膽子,連馮德奇的秘書都敢打。
“在樓上呢,813查到了?!?br/>
我聽著813,我渾身一激靈,那不是馮德奇的房間嗎?我看著一個(gè)女人從人群里走出來,這女人長(zhǎng)的特別漂亮,非常有異族風(fēng)情,上半身是一件印花的裙子,下半身是一件特敏,這是緬甸女人特別的衣服,就是一塊印花的布,裹在自己的下半身,里面是不穿內(nèi)衣的。
這個(gè)女人長(zhǎng)的珠圓玉潤(rùn)的,手腕上脖子上都帶著翡翠,都是百十萬上下的,感覺珠光寶氣的,但是好看歸好看,特別的兇悍,那氣勢(shì),讓人都覺得害怕。
我看著她帶著十幾個(gè)女人朝著酒店走,我下意識(shí)的就明白了。
抓奸來的。
是找馮德奇麻煩來的。
我趕緊把郭潔推到車?yán)铮艺f:“出事了,你等我一會(huì)。”
我說著就趕緊朝著樓上跑,先他們一步來到電梯前,我看著兩部電梯都停著呢,趕緊將一部電梯按了十八樓,然后走進(jìn)另外一步電梯,我按了八樓,我心里特別緊張,我以前聽過抓奸的。
但是沒見過,我在網(wǎng)上看那些原配暴打小三的樣子,我覺得挺可怕的,小三雖然可惡,但是往死里打就不對(duì)了。
這個(gè)女人肯定是馮德奇的老婆,真他媽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