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齊嵐站在馬路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眼前那個炸油條的,她口口聲聲叫做下三濫的女人,現(xiàn)在開著她父親的寶馬,背著9999的迪奧包,穿著5000塊的高跟鞋,從車?yán)锵聛怼?br/>
那妝畫的像是模特一樣。
再看看他齊嵐,頭發(fā)很長時間沒做護(hù)理了,曾經(jīng)最柔美的長發(fā)也有點(diǎn)發(fā)黃發(fā)叉了,臉上的粉也不那么嫩了,他引以為傲的3500的迪奧包在徐璐面前,像是個學(xué)生的斜肩包一樣,那模樣,她還有臉嫌棄別人嗎?
徐璐笑著說:“齊嵐,你沒錢了?我給你的2000夠用嗎?不夠的話,我在給你,林晨每個月給我20000萬呢。”
齊嵐很震驚地看著我,她說:“你這么有錢了嗎現(xiàn)在?”
我笑著說:“沒多少,賺的錢,就是開開心心的花掉,你看,我口袋里就500塊錢,多的我也沒有,我現(xiàn)在啊,就是想要過的開心一點(diǎn),誰聽我話,愿意給我泡,我就給誰花錢啊,徐璐不像是你,她就是個炸油條的,沒你那么高的檔次,所以愿意給我泡,我們都是下等人,不如你這個上等人,我也不想做備胎了,我想坐正了,行了,別說了,坐炸油條的車回家吧?!?br/>
齊嵐轉(zhuǎn)頭看著那輛車,她眼淚一顆一顆的掉,我知道她恥辱,我知道她現(xiàn)在無話可說了,因?yàn)槭聦?shí)都擺在眼前了。
誰下賤?誰低人一等呢?一眼就看的出來了。
他的傲嬌在這些物質(zhì)面前,一文不值,因?yàn)樗麤]有傲骨,她在乎這些物質(zhì),如果他是那種真正有骨氣的人,不在乎物質(zhì)生活,那么她傲嬌的話,我會佩服,我會驚嘆她是個奇女子。
但是現(xiàn)在,她就是個被打回原形的拜金女而已。
我走到車前給齊嵐打開車門,我說:“上車吧?!?br/>
齊嵐走到車前,低著頭鉆進(jìn)去,我笑了笑,看了徐璐一眼,我說:“送齊大小姐回去。”
徐璐對我笑了一下,隨后上車,我看著車?yán)锏凝R嵐,她靠在窗戶口,她哭的特別厲害,她捂著嘴,不敢哭出來。
我不同情齊嵐。
他們女人還可以哭,我們男人呢?
在刷盤子的十二年里,有多少個日夜,我忍不住了,我想要哭,但是我不敢哭,我得忍著,我覺得男人的尊嚴(yán)不允許我哭。
在無數(shù)個日夜,我看著我媽媽拿著一塊錢的油膏涂抹他那雙滿是豁口的手,我很心疼,我恨不得是我自己的手爛成濃瘡,但是我不能哭,不能替他受罪,我只能忍著。
那時候我從來沒有怪過他們,我只是覺得是命運(yùn)安排我走這條路。
現(xiàn)在齊嵐的生活,只是當(dāng)年她爸對我們做的一個回憶而已,他有什么好哭的?
至少這十二年來,他過著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她應(yīng)該值了。
我關(guān)上車門,揮揮手,這只是個開始,齊亮帶我爸去賭石,害的我爸傾家蕩產(chǎn),改變了我的命運(yùn),我不恨他,畢竟是我爸自己忍不住而已。
我要做的,只是要齊亮好好嘗嘗那種滋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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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也要齊嵐嘗嘗,我這十二年來是多么的不容易,只有他嘗到了這種味道,她才能理解我,她殺了我對他的愛,是多么可惜的一件事。
我笑了笑,明天是她生日,就送他個特別的禮物吧。
我抽出來一根煙,點(diǎn)著了狠狠的抽一口。
這個時候張睿走過來,她笑著說:“林總,你通過一下?!?br/>
我笑了笑,看著張睿,她還挺誘人的,我拿出來手機(jī),通過了她的微信,我說:“不好意思,這是我私人的微信,不是工作微信,如果你有工作上的事,別給我發(fā)微信,好嗎?”
張睿立馬說:“當(dāng)然了,我不會騷擾林總的,那林總,今天就到這吧,我還有急事,我得走了?!?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jǐn)r了一輛車,給她打開車門,親自送她上車,我揮揮手,她顯得很急的樣子,應(yīng)該是真的有事了。
我也不在乎,如今我有巢玥在我身邊,又有趙蕊跟徐璐這兩個聽話的妞,其他的女人,再說吧。
我回到了包廂,看著他們姐妹兩吃的很開心,巢馨跟我說:“張睿走了吧?”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巢馨說:“這丫頭也不容易,她媽肝癌,他為了給他媽媽治病,拼命的拉客戶,她以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差點(diǎn)就有出國留學(xué)的機(jī)會了,都被他媽媽給耽誤了,不過你可千萬別買他給你推薦的東西啊,我跟你說,她為了給他媽治病,拿了客戶一筆錢,現(xiàn)在她為了把這個窟窿給填上,可是到處求關(guān)系呢,別人我就不說了,咱們是自己人,我提醒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