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妲聽著韓亦可這顯得極其成熟的話,心中不由更加肯定徐冉前面說的事情。
若是普通的小女孩,自己心愛的玩具不見了,怕是早傷心得落淚了吧?小孩子要是能重新獲得新的玩具,也大概率不會再傷心。
畢竟‘意義’這種東西,小孩子真的懂么?
看大家似乎已經(jīng)開始放棄,徐冉不由皺眉扭過頭,又逮住路過的一個工作人員詢問起來。
“你是說一個瑞文娃娃么?”工作人員點了下頭,“我在前面一個游戲攤見過?!?br/> 眾人一聽不由紛紛側(cè)目而來。
“游戲攤位?”徐冉奇怪。
“對,就是游樂園將一塊場地憑租給外面的人來擺游戲攤,游戲都是一些比較大眾化的項目,不過由于是場外人員,所以并不支持游樂園的卡消費。”
“行,謝了。”
工作人員靦腆一笑,而后離開。
那兩個男生有些疑惑:“那個工作人員說的瑞文娃娃,估計是那些獎勵品吧,我們的是一件已經(jīng)開封的娃娃,那個娃娃可能不會是我們要找的?!?br/> “就算不是,我也會和亦可去看看,你們先在附近坐著休息吧。”徐冉笑著拉過韓亦可,這么一件小事沒必要六個人一起去。
趙依依連忙搖頭:“不要,我和你們一起去。”
梁妲見此便也要跟著,剩下的兩個男生就更不用說了——池塘在哪魚在哪。
六人組便再次一同出發(fā),前往那個所謂的場外游戲攤。
倒也不難找,很快就見到許多個帳篷搭起來的游戲攤位,一排列下去全都是各式各樣的小游戲。
例如投圈、砸球、打靶等等。
想想看也是,這類小游戲雖然大眾,但是游樂園若是出手搞未免太掉價了,不如憑租給外人來做,還能收取租金、管理費,有一筆穩(wěn)定收入。
來游戲攤位的游客不少,但是還是小孩子居多。
六人組開始邊逛邊查看哪個游戲攤位有瑞文娃娃。
逛了沒多久,韓亦可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急忙拉起徐冉的袖子,示意他跟過去。
見韓亦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其他人便紛紛跟了上去,最后大家停在一家拋球入桶的游戲攤位。
只見擺放游戲獎勵品的架子上,真有一個瑞文娃娃,和韓亦可丟失的那個一模一樣!
韓亦可雙手搭著臺面不??壳翱矗p眼一瞇似乎確認了,很激動地和徐冉說:“徐懟懟,就是這個,這個就是我們丟的娃娃!這娃娃的背后沒有鏈子?!?br/> 瑞文娃娃本來就掛在韓亦可的挎包上,被擠斷的鏈子還掛在包上。
這時攤位老板才姍姍來遲,嘴里叼著根煙,見有這么多年輕人過來玩,喜笑顏開,但是看起來極其勢利的模樣。
“喲,帥哥靚女們,來玩一把??!二十塊錢5個球,只要能進三個球,后面都是有獎勵!如果五個球都中,還有大娃娃呢。”
韓亦可哪里管什么游戲,指著架子上的瑞文娃娃急忙說:“那個瑞文娃娃是我不小心掉的,你還給我!”
老板挑眉看架子上的瑞文娃娃,大家本以為他會拿下來還給韓亦可,但是卻不是。
只見他挑眉看韓亦可一眼,笑著道:“女娃兒,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嗎?這上面寫你名字???”
韓亦可目瞪:“這當(dāng)然是我的,這個娃娃背后的鏈子還在我手里呢?!?br/> “若是每個人都像你這個女娃兒一樣拿個鏈子跟我討要娃娃,是不是我都要給???”
“你...!”韓亦可頓時火大,她張嘴就要罵人,然而卻被梁妲開口打斷了。
梁妲笑瞇瞇看著老板:“那老板,你這個瑞文娃娃又是從哪里來的?”
“怎么來?當(dāng)然是我進貨來的。”
“那為什么沒有封裝呢?”
“我想拆就拆,你管我?!?br/> 兩位男生忍不住開口:“你個無良老板,那個娃娃本來就是我們掉的,你在這說什么呢?信不信我讓游樂園工作人員過來!”
老板兩手一攤無所畏懼:“好啊,你們要叫就叫啊,除非這娃娃上面寫你們名字,不然你們憑什么說這個娃娃是你們的?”
“你要不要臉啊,小女孩的娃娃你都要霸占?!”趙依依霸氣一拍桌,看表情怒火明顯上頭,在她單純的價值觀中,小孩子是不能被欺負的,尤其韓亦可丟失娃娃她也有一份責(zé)任。
見這個游戲攤位起了爭執(zhí),許多路過的游客紛紛湊了過來,明顯都想看戲。
老板頓時露出一臉無奈,與附近的人群說:“大家評評理誒,這幫人拿著條鏈子就說我這有個娃娃是他們的,讓我還給他們...我的天啊,哪有這個道理!大家說是不是,若是每個人都像他們這樣,我生意還用不用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