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群包圍的是一個差不多二十歲的男子,那人容顏俊秀,高大挺拔,身邊跟隨一個年紀(jì)差不多二十的女子,多姿秀麗,頗有沉魚落雁之顏。
七八個人站在他們的對立面,看架勢是這幾個地痞流氓,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圍觀的人群里,有看客交頭接耳道:“這不是梁府,梁大人的堂兄,梁天澤嗎?”
他的同伴聽言,詫異道:“是嗎?梁大人有個堂兄?”
那看客回道:“真的,這幾日,梁府一直在京城各處施粥于災(zāi)民和乞丐,這些事都是此人在辦?!?br/> 圍觀的人群里,立馬有人驚道:“不可能吧?你說的是那殘暴吝嗇,視民如草芥的梁葉?梁大人?”
那看客嘆道:“那梁大人肯施粥,都是此人游說的,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還被這些地痞流氓刁難?!?br/> 人群中,人言嘖嘖道:“眾目睽睽之下,作這下等的事,還有沒有王法了?”
“是啊,是啊。太目無王法了,這可是京城。”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語的喧鬧。
那看客聽此,哪兒還能鎮(zhèn)定,當(dāng)下就要上前為梁天澤打抱不平。
他的同伴見此,扯住他的衣袖攔住了他,“慢,你看?!笨纯偷哪抗怆S之而去,細細打量,驚呼一聲?!八?..”
“對,他是秋家少爺。”
那看客當(dāng)下悻悻然,膽怯心虛:“秋家少爺?”隨即詫異道:“誒,秋家少爺過幾日就要成親了吧?如今又調(diào)戲別的女子?”
眾人聽此,不言而喻。
尤其是那些圍觀的女子聽到此言,甚是鄙夷不屑,不知是哪家女子要嫁給這么一個人。
秋家在京城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戶,那秋家老爺矜貧救厄,樂善好施,在京城亦是眾人皆知。傳言,那秋家少爺心善,亦是有過之無不及,親眼所見,沒想到,他是這種人。
梁天澤緊緊護住身邊的蘇洛輕,“光天化日之下,你們要干什么?”
那些人似乎愣住了。
我們還要納悶,少爺這是要作什么?這么多人圍觀,看樣子是把我們當(dāng)作一地痞流氓了。
也是,少爺要的這種效果。
秋子羽哪里碰到過這種陣仗,若不是怕那喬素苦苦糾纏,傷了慕靈兒的心,本少爺也不用如此大費周章。
想我秋家哪一代不是以善為本,如今卻要面臨眾人如此說道,想想真是汗顏,只怕日后不好與自家爹爹一個交代啊。
秋子羽思慮一番,裝腔作勢高喊道:“你可以走,身后的人留下。”說完,瞄了那女子一眼,偽裝出猥瑣之顏。
圍觀的人群陣陣唏噓。
“留下她?她是我的未婚妻,你覺的可能嗎?”梁天澤把那蘇洛輕護在身后。
蘇洛輕聞言,眼瞳閃爍,甚是訝異。
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清楚。
蘇洛輕驚愕的看向梁天澤。
“未婚妻又如何?哪怕是成了親,只要小爺我想要,沒有得不到的?!?br/> 秋子羽暗自覺的自己真是大言不慚,只盼那喬素看到這一幕莫再糾纏。
后面的手下暗中道:“少爺,她還沒走?!?br/> 梁天澤直覺,那痞子看向蘇洛輕的眼色輕薄,言語間盡是調(diào)戲,可謂囂張跋扈到了極點。
究竟是什么人,給了他這個膽子?
“簡直荒唐至極,這堂堂京城之地,天子腳下還有沒有王法?大庭廣眾之下,還敢說出如此污言穢語,背地里還不知如何為非作歹,如此膽大妄為,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梁天澤赫然而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