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邱祁是在一陣數(shù)據(jù)攻擊爭斗爆炸中進(jìn)入新世界的。
他剛剛脫離重生文的那個世界回到空間時,連話都還沒來得及跟男人多說兩句,系統(tǒng)的安全程序竟然這么快就鎖定追蹤到了他們。
對方應(yīng)該是沖著男人來的,不過也正巧將他暴露。
男人為了保護(hù)他立刻就跟安全程序爭斗了起來,雙方僵持不下,他自然不會干看著,便見機(jī)插手。
盡管他曾經(jīng)所在的世界科技技術(shù)比不上星際,但是在智腦這方面他好歹也鉆研數(shù)十年,有著自己特別的一套技術(shù),最后險險勝過安全程序一籌,逃脫追蹤。
不過跑是跑掉了,但他和牧爵都受了些傷,不得不快速進(jìn)入世界中隱藏,并且會能量虛弱幾天。
-
“唔~”
邱祁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自己正嘴里塞著布條,整個人被五花大綁的躺在牛板車上。
板車快速移動中,前面趕車的背影看上去像是一個女子,趕車技術(shù)很不好,牛車因?yàn)槁凡黄蕉鴮?dǎo)致十分顛簸,讓他難受之極。
從周圍青山綠水的環(huán)境,使用的牛車,以及女人的服飾看得出來這次的新世界還是在古代。
但從女人偶爾咬牙切齒又幸災(zāi)樂禍的低喃中,他目前身份情況似乎不太樂觀。
剛剛在幫男人跟安全系統(tǒng)斗的時候受了些傷,此刻正是能量虛弱的時候,現(xiàn)在沒有安頓下來危險不明,暫時不宜馬上查看劇情。
情況不明,身體虛弱,邱祁只能暫時按兵不動,且由著被人用牛車?yán)?,悄悄觀察沿途情況。
趕車的女人可能并未料到他會中途蘇醒,所以從頭到尾都沒有回頭查看,直到牛車走到一處偏僻的小河邊時,女人才停下牛車,而小河邊似乎也還有幾個等待接洽的人。
待女人剛把牛車停穩(wěn),那幾個等待的人影就急匆匆跑了過去,語氣有些不耐煩的指責(zé),
“怎么這么晚才送過來?再不來我們可就要走了……”
“急什么?好貨不怕晚,白得的東西連這點(diǎn)等待的耐心都沒有?”
面對催促指責(zé),女人并沒有被嚇唬到,反倒語氣還很是大爺,聽上去底氣十足。
但對面接洽的人脾氣也不小,聞言不由冷笑,
“東西是白得的,但爛攤子收拾不用力氣?有本事你別把人給咱們,若不是你弟弟長得著實(shí)好,我們才不沾你這燙手山芋,你弟弟是有功名在身的人,又是知府公子,咱們可是冒了大險?!?br/>
“你們……”
聽到此話,女人被噎了下,隨即便冷道。
“哼,你們不用怕,后事我會處理好,沒人會追究上來。人就在這兒,你們帶走,銀子我不要,我只有一個要求,把他要多遠(yuǎn)送多遠(yuǎn),并且不能離開倌館!我要他這輩子都要做個千人騎萬人上的下賤東西!”
“……”
惡狠狠的語氣不禁讓接洽的人心中都嘶了口氣。
他們見過狠的,可還真沒見過這么狠的,到底是有什么仇什么怨才會讓親姐弟之間恨成這樣子?但是據(jù)他們所知,這杜府姐弟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不好的流言的吶。
饒是眾人做這種買賣向來不在乎緣由,也不忍多問了一句,“你倒是夠狠的,他可是你親弟弟啊?!?br/>
“他不是我弟弟!我沒有他這樣的弟弟!他就是我的克星!”
女人聽到詢問情緒瞬間就激動起來,嘶聲竭力,雙眼呲紅,帶著說不出來的怨恨和仇意的怒吼一句,強(qiáng)烈的仇恨根本掩藏不住。
眾人被這忽然發(fā)飆嚇了跳,眼看女人情緒不對,話題就此打住,沒有再繼續(xù)。
左右不過就是好奇而已,這般模樣他們也沒必要追根究底,反正人到他們手上就行了。
“得,管你們家里有甚齷齪,總之人到了我們手里,可別后悔。”
接洽的人嗤笑一聲,不再多問,轉(zhuǎn)身就去牛車上準(zhǔn)備把邱祁抬下來。
邱祁并沒有反抗,繼續(xù)裝暈,此刻這么多人,他又處于能量虛弱中,暫時無法反抗,只能暈著等下找機(jī)會逃走。
不過被從牛車上抬下來的時候,他虛起眼睛朝把他賣掉的女人那邊看過去,借著月色努力將對方的五官給記住。
聽剛才幾人的談話,這女人似乎是他這身體的姐姐,還是親的,可對方卻似乎對他恨之入骨,不僅要害他,還要用極為狠辣慘烈惡毒的方式,他豈能不把對方的臉記住,以后報仇和警戒!
雙方交涉得很快,他很快就被轉(zhuǎn)移到了馬車?yán)?,接洽的人和女人分開,他們再度啟程上路。
因?yàn)橥瑯記]有想到他會中途蘇醒,接洽幾人見他身上綁得結(jié)實(shí),也就沒有太過注意,把他扔進(jìn)馬車車廂里面就不管了,急急忙忙的駕車趕路。
顯然面上輕松,心里還是十分著急,生怕被發(fā)現(xiàn)什么就糟糕了似的。
這下正好給了邱祁緩和機(jī)會,單獨(dú)靠在車廂中一邊恢復(fù)力氣,一邊聽著馬車外面的動靜,等待逃生機(jī)會。
馬車外面人不知道他已醒,邊趕路邊說話:
“老大,咱們接手這小子真沒問題嗎?他再怎么說也是有功名在身,還是知府公子,若是被發(fā)現(xiàn)咱們可都吃不了兜著走呢。我心里總覺得有點(diǎn)懸掉掉的……”
“怕什么?富貴險中求,誰讓他長了這么張臉,便是生在皇家,他也只有給暖床的份兒,何況一個小小知府家的庶子而已,美人薄命知道不?咱們把他弄回去,起碼得有百兩黃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票不干你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