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他不知道她的手機號還怎么聯系她,他們之間還有女兒呢。
然而他卻忘記了,因為他工作之繁忙,女兒大部分時間是跟奶奶田寧一起生活的,如果女兒有什么事,她大可以直接聯系田寧,從而越過他。
這種一切都脫離他掌控的感覺讓他心里很是不舒服,卻也沒法明說,就只好間接地跟阮母提議,
“她的手機我給她送回來了,就沒有必要辦什么新卡了吧?不然以前在d城的朋友聯系她多不方便。”
阮母笑了笑,
“溪溪說d城已經沒有什么值得她去聯系的人了,不聯系了也罷。”
不待陸景琰再說什么,接著又說,
“不好意思我鍋里還煮著飯,得趕緊去看看了?!?br/> 然后,就那樣關上了門,將陸景琰關在了門外。
陸景琰抿著唇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轉身離開了。
他還沒有那么厚臉皮,繼續(xù)待在那兒。
什么她不在家。
剛剛他一敲門的時候,分明聽到她在里面的說話聲,似乎是攔著她爸要做什么。
她在家,卻避而不見。
而她父母也沒有多么憤怒的對他,其實在得知了她父親一狀告到他父親那兒去之后,在來之前他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確定她爸會找他算賬。
然而,卻沒有一個人為難他。
他心里卻是比挨了她爸一頓痛罵還堵,其實有時候越是這樣若無其事,越是最能刺痛人心。
還有她的避而不見。
這么多年他習慣了她一直纏著他,習慣了她處于主動每天迫不及待的要見到他,現在她忽然避而不見
這種巨大的心理落差想必誰也受不了。
他心里有些憤憤,他想,等過段時間他就又習慣了,習慣了身邊沒有她。
離開她家坐進車里之后,他抬眼看了一眼她家的方向,因為她家是一樓,所以他坐進車里很容易就能看到。
她的房間窗戶緊閉,白色的百葉窗拉了下來,阻斷了一切。
他記得她的房間有一個很大的飄窗,鋪著松軟的墊子,某次過年他陪她回來的時候,兩人還在那上面翻云覆雨了幾番,那滋味頗讓人愉悅和難忘。
那一次好像是他原本有事外出,回來進她房間找她的時候,發(fā)現她坐在飄窗上靠著身后的墻睡著了。
黑發(fā)如瀑般傾瀉下來,愈發(fā)襯的她的膚色白皙,眉眼清秀,櫻唇在陽光下泛著粉色的光澤,無比誘人。
他莫名就有了谷欠望,走過去雙臂撐在她身前的墊子上,低頭吻她,順便按下了百葉窗的開關。
她還在睡夢中,卻能感知到來人是他,伸出胳膊來圈住他的脖子,嚶嚀著熱切回應著他。
不過后來察覺到他想要做什么的時候,她驚醒了,各種抗拒著不肯,說她父母還有女兒都在外面,而且這邊又是靠窗,會被外面的人聽到。
他谷欠望蜂涌,執(zhí)意要做,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最終她咬著唇如他所愿。
想到這些,陸景琰覺得口干舌燥,渾身潮熱,黑眸沉沉又盯了一眼她的窗戶,拿過車內的礦泉水來喝了一大口,這才發(fā)動起車子駛離。
該死的,剛離婚就想跟前妻做.愛,算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