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確認父母與張鶴之間究竟存在什么關(guān)聯(lián)的時候,絕對不能隨意質(zhì)疑受傷之事,只能旁敲側(cè)擊慢慢來查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
周凡冷靜思索著,一頓晚飯很快就結(jié)束了。
晚飯后,周凡像往常一樣,手里提著貼上小燈符的紙燈籠,向著父母告辭,去魯魁家學(xué)習武技。
看著周凡提著燈籠越走越遠,消失在黑暗中,站在門前的桂鳳臉上的憂色再也隱藏不住,她對周一木道:“凡兒的傷會不會復(fù)發(fā)?”
“應(yīng)該不會?!敝芤荒緭u頭道,“你看傷口都結(jié)疤了,凡兒已經(jīng)沒事了,張大夫那樣說,只不過是以防萬一而已?!?br/> “我這孩子為什么這么苦命,傷很不容易好了,束發(fā)的壽數(shù)又這么低……”說著話,桂鳳的眼眶又紅了起來。
周一木沉默沒有應(yīng)答。
“一木,我們要不要把那兩件事告訴凡兒?我是說凡兒的傷和……”桂鳳想了想又問。
周一木臉色微變,他看著妻子厲聲道:“這兩件事一個字都不準提,另一件先不說,單是受傷的事,你覺得你說了有什么好處?萬一凡兒就像張大夫說的那樣……”
想到那個難以接受的后果,桂鳳渾身顫抖了一下道:“我不會說的,我只是覺得什么都瞞著凡兒,心里很不好受?!?br/> “不好受也不能說,就算凡兒有所懷疑也不能說?!敝芤荒镜穆曇舻统亮讼氯ィ胺矁旱膲蹟?shù)十九,很大的可能沒幾年好活了,那就讓他快活一點?!?br/> ……
……
周凡到了魯魁家里,開始跟魯魁學(xué)習。
“阿凡,今天有沒有進步?”魯魁拿著茶盅喝了一口水慢悠悠問。
周凡搖了搖頭,像之前想好的那樣隱瞞了自己力氣初段的事實。
“沒有進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要勤學(xué)苦練,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跨過那個門檻?!濒斂畔虏柚压膭畹溃澳墙裢砟闶窃谖疫@里練習蘇醒四式還是繼續(xù)學(xué)習虎形十二式的最后四式?”
“我想先把最后四式背下來,至于練習,白天我自己就可以練習?!敝芊不卮鸬?。
魯魁沒有表示反對,而是將《虎形十二式》抄本遞給周凡,“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問我,我會盡我所能回答你的。”
周凡認真翻看《虎形十二式》最后四式的內(nèi)容,有不懂的地方就開口問魯魁,這些問題魯魁大多能回答出來,不能回答的,也給出自己的部分看法供周凡參考。
等全部弄清楚后,周凡開始默默背誦,魯魁沒有打擾周凡,而是站起來,回了房間與自己的妻子兒女聊天。
等過了一小時,周凡已經(jīng)將最后四式印在腦海中,魯魁也從房間里回到廳內(nèi)。
“謝謝魯大哥了?!敝芊矊ⅰ痘⑿问健愤€給魯魁。
“不用客氣,不過阿凡你學(xué)東西真的是很快,比我預(yù)料的還要短,就將《虎形十二式》學(xué)完了?!濒斂潎@著說,不過他心里又嘆了口氣,可惜如此聰慧的人卻是沒有天賦,恐怕是難以跨過武道的門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