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時,看著從窗戶透進來的明亮陽光,林夜知道,他今天又遲到了。
“所以說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安賽爾的聲音響起,“怎么一身都是傷?”
林夜從床上坐了起來,撐著腦袋:“又到午休時間了?”
“不然呢?!弊谝慌缘陌操悹柕恼f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值了夜班呢?!?br/> 林夜拿起了手機,發(fā)現鬧鐘已經響過了。
“看來我要把聲音調大點了。”林夜嘆氣。
“第二次響的時候我已經幫你調到最大了?!卑操悹枦]好氣的說道,“可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好么,我本來是想直接叫你的,可是發(fā)現你身上都是傷,就幫你擦了點藥,繼續(xù)讓你睡了?!?br/> “呃,你幫我擦了藥?”
“……嗯,正好房間里還有一些碘酒什么的,就用在你的身上?!?br/> 林夜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撓了撓頭,說道:“謝謝啊。”
安賽爾翻了翻白眼:“與其說這個,還不如告訴我昨晚你去干嘛了。不是練劍嗎?怎么練成了這個樣子?!?br/> “練的有些過頭了。”林夜苦笑,“或者說有些作死?!?br/> “作死?”
“嗯,我對夜刀說,希望她能用真本事和我打一場,讓我看看差距?!?br/> “然后你就沒了?”
“也不能這么說吧,夜刀說我還是挺耐打的?!?br/> 安賽爾有些無語:“這是值得自豪的事情嗎?”
林夜笑了笑:“我覺得還行?!?br/> “那么你打算每晚都挨頓揍嗎?”安賽爾說道,“我看玫蘭莎跟著夜刀訓練的時候也不是像你這樣亂來的?!?br/> “玫蘭莎也跟過夜刀訓練嗎?”
安賽爾回答:“嗯,玫蘭莎雖然現在是在跟著芙蘭卡進修,但最初也是和夜刀學過一些的,夜刀教過很多人,她是老資歷了。”
“那我肯定是她所有學生里最菜的一個人了。”林夜笑著說道,“因為太菜了,所以要刻苦點咯。”
安賽爾搖了搖頭:“實在是搞不懂你,練劍對你來說有什么意義?”
“還是有的?!绷忠瓜麓玻┥狭艘路?,又將黑鋼劍佩在了身上,“謝謝你幫我涂藥,過幾天請你吃飯哈?!?br/> 安賽爾面無表情:“請我吃飯就不必了,既然你決定了,下次我也就不用幫你涂藥了,畢竟藥還是挺貴的?!?br/> “行行行,下次不會了?!?br/> 洗漱完畢后,林夜便離開了宿舍,準備去上班。
說起來他今天好像又鴿掉了夜鶯的早餐,這是第二次還是第三次了,他已經記不清了。因為昨天晚上實在是有些過火了些,他感覺心里憋著一股氣,不撒出來不行,所以就去找夜刀挨揍了。夜刀也沒有讓他失望,將他揍了個半死。
如果不是這個世界的醫(yī)療術實在是不科學,要不然以他的傷勢,八成是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了床的那種。
這還是在夜刀明顯留手了的情況下。
真是頭疼。
其實昨晚林夜也不是單純的想要去找揍而已,因為他記得夜刀說過。以她的實力,對付一個薩卡茲的武士已經是極限了,對戰(zhàn)兩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林夜粗略的將薩卡茲武士的戰(zhàn)力等作夜刀的戰(zhàn)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