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保鏢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一前一后走著,恨不得將耳朵都豎起來,端著木倉的動作也是極為小心翼翼。
我屏住呼吸,思忖著,必須在兩人打開燈之前讓他們先閉嘴,否則稍稍弄出一點動靜來,便會驚動其他保鏢,那些人手里都有木倉,縱然我和林釗再能打,皮肉也撐不住木倉的威力。
黑影緩緩走進來,從門口那絲微光里,能看見后面的那個人正伸手去觸摸開關(guān),我手指在林釗背后敲了三下。
燈亮的一瞬,屋子里明亮如晝,四周堆放著各種各樣的雜物,兩個壯漢下意識地檢查門背后,看見我和林釗,瞳孔驟然放大,張嘴就要喊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我和林釗快速沖上去,一左一右,捂住兩人的嘴巴,我抬起腳,輕輕在開關(guān)上一點,屋子里頓時恢復(fù)黑暗,而手下的人,也沒了聲音。
我手上沾了些黏糊糊的溫熱液體。是那人的血。方才捂住他嘴巴的同時,我用指尖夾著的刀片,割破了他的喉管。
死不了,但不能發(fā)出任何聲音。
林釗打開隨身攜帶的小手電,將兩人身上的木倉都取走別在腰間。
這時候,呼機忽然響了,哧哧哧的。
“一樓一樓,剛什么聲音?”
我和林釗迅速反應(yīng),將呼機的天線拔掉后,把兩人拖到角落里,用廢棄的紙箱子遮擋,然后悄悄退出雜物間,準備上二樓去。
這時回廊上有了動靜,
雜物間邊上,就是樓梯,應(yīng)約聽得見砰砰砰的聲音,像是什么東西拍打在地板上,還有輕巧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