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鄭威本躺在沙發(fā)上享受這份難得的寧靜,聽到這句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本能地坐起來,“你說什么?”
文青山重復(fù)了一句,“我們栽了,現(xiàn)在人家讓您拿錢來贖人?!?br/> 我去!
老子叫你們出去辦事,把人給我?guī)Щ貋恚F(xiàn)在居然讓我拿錢去贖人?
到底誰才是混社會的啊?
鄭威有些沉不住氣了,mmp,搞什么飛機?
越想越不對勁,鄭威推開身邊的女子,“來人!”
一名保鏢快步而來,“老板?!?br/> “快,給老子備車,我要去江北?!?br/> 保鏢一陣遲疑,“老板,江北可是江龍的地盤,您要不要考慮一下?!?br/> 鄭威很不爽,氣得捏了捏拳頭,砰——
茶幾玻璃被打裂了,裂紋呈蜘蛛網(wǎng)一樣向四周擴散。
江北是江龍的地盤,他們之間有約定,進入對方的地盤必須打招呼,否則就是挑釁。
今天晚上的事情本來就是鄭威的錯,他派人去江北拿人,連個招呼都沒打。
難道是江龍搞的鬼?
要不江北誰有這么大膽子,敢動他鄭威的人?
“通知江龍,我要見他?!?br/> 半夜,江北區(qū)江邊的一座茶樓里。
古香古色的建筑,頗有些舊時的風(fēng)格。
在江北,很多人都知道這家茶樓——鵲橋仙。
鵲橋仙是個詞牌名,只有了解詩詞的人才能明白茶樓主人的用意。
茶樓老板是一位姿色不錯的才藝女子。
風(fēng)華正茂,才情楚楚。
曾入選為江洲十大美女,也是一位小有名氣的圈內(nèi)人士。
茶樓一般經(jīng)營到凌晨二點,很多客人正漸漸離開,漂亮的迎賓美女穿著旗袍在門口送客。
一股輕柔的古箏之聲緩緩響起,不急不燥,入耳舒暢。
四樓的私密包廂里,例來只接最重要的客人。
此刻江龍就坐在四樓的包廂,這個包廂很別致,也很寬敞,占據(jù)了整個四樓,
除了這個茶室,就只有這位美女老板娘的閨房了。
江龍背著手,臨江而望。
背后,一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子,漂亮的五官精致如畫,剪水雙瞳含情默默地望著窗前這名男子的背影。
她,就是茶樓的老板李含羞。
這個名字很特別,人也招人喜愛。
李含羞出身書香門第,詩書棋畫樣樣精通。
但她的理想,卻是開一家這樣的茶樓。
如今,她如愿了。
幫她實現(xiàn)這個夢想的人,正是江龍。
李含羞不參與江龍的任何事務(wù),只管茶樓。
很多人都知道,她是江龍的紅顏知己。
由于江龍的人脈很廣,鵲橋仙在江洲也算是一家網(wǎng)紅店。
來往的客人中,總不泛冷峻峰,安文山這樣的豪門大佬。
鄭威很羨慕江龍,也很想擁有一位象李含羞這樣的紅顏,只可惜這些年以來,他一直都沒能找到一個可以與李含羞媲美的女子。
江洲美女成堆,能讓他有這種感覺的人并不多。
他也曾經(jīng)仰慕安磬,只可惜以安家的地位,他鄭威還不夠這個資格讓安磬芳心暗許。
因此柳墨彤的出現(xiàn),讓他動了這個念頭。
茶樓里,今天晚上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同,江龍心思很重。
李含羞又泡了一壺新茶,柔聲道,“你有心事嗎?”
江龍背著手轉(zhuǎn)過身來,眉頭慢慢舒展,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