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單全部發(fā)完了,何平凡陪傅文萱一起去醫(yī)院。
傅長清有妻子照顧,倒不需要女兒擔心,她現(xiàn)在要做的是利用自己所有的時間去賺錢。
家里早就一貧如洗,再加上這次事件,負債累累。
盡管何平凡幫他解決了燃眉之急,但其它的債務也不輕松。
病房門口來了一名男子,二十來歲,一米七幾,尖臉,看上去顯瘦。
他的鼻梁有個明顯的特點,中間彎,鼻尖有點塌,讓他這張原本就顯瘦的臉看上去很糟糕。
這樣的男子只能說跟帥無緣了,但他那身打扮卻不便宜。
二萬多塊錢的西服,配上一條愛馬仕腰帶,還有那雙騷氣十足的鞋子,都能讓人看出他的身價不菲。
他是傅文萱的高中同學,叫季鼎文,父母在寧城有些勢力,也算是當?shù)氐耐梁懒恕?br/> 在學校里,季鼎文是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哥。
高中的時候就一直在追傅文萱,不過傅文萱以學習為由拒絕了他。
沒想到這次傅長清出事,他居然尋找到這里來了。
推開病房的門,季鼎文提著水果進來,特別禮貌地道,“叔,阿姨。”
傅長清已經(jīng)醒了,兩口子看到他,無不驚訝,“鼎文?你怎么來了?”
他們轉到江洲醫(yī)院的事很少有人知道,季鼎文這是從哪得來的消息?
文萱媽自然也知道他對女兒有想法,高中的時候就經(jīng)常往家里跑。
不過季鼎文的確長得丑,傅文萱父母也不怎么喜歡。
畢竟誰不喜歡自己的女兒找個又高又帥氣,家庭條件好的對象?
不喜歡歸不喜歡,人家每次熱情地過來,做長輩的也不怎么好拒絕,漸漸地便熟悉了。
季鼎文放下水果來到床邊,“前段時間我出去了,回來的時候聽說叔出了點事,我就去醫(yī)院打聽,結果聽說你們轉院了,我這不立刻趕過來了嘛。”
“叔,您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傷成這樣?”
“唉——”
文萱媽嘆了口氣,“別提了,還不是他自己不爭氣,能怪誰?”
季鼎文道,“有事你們可以找我啊,你們也知道在寧城這地方,誰不給我爸三分面子?”
傅長清一臉悔恨,文萱媽唉聲嘆氣。
呆了幾分鐘,季鼎文問道,“文萱呢?她怎么不在?”
“她去學校了吧!”
文萱媽也不知道女兒具體去向,反正傅文萱說是去學校,其實她是去發(fā)傳單了。
季鼎文從身上掏出一個紅包,大概有五千塊錢左右,“叔,阿姨,這是一點小意思,如果你們有什么困難盡管開口,我家別的不敢說,錢還是不成問題。”
文萱媽哪里肯接?慌忙把紅包塞回去。
季鼎文道,“阿姨,你對我這么見外就不對了,我和文萱是同學,大家又玩得來,誰沒有個困難的時候,收下吧!”
“使不得,使不得,你這也太客氣了?!?br/> 要是三五百塊錢也就罷了,人家出手就是幾千,文萱媽哪里敢接?
這樣的人情她們還不起啊。
兩個人推來推去,鄰床的病人看得眼紅,唉!怎么就沒有人給我送紅包呢?
傅文萱和何平凡回來了,推開門看到這一幕,“媽,你們這是干嘛呢?”
季鼎文回頭,“文萱——”
當他看到傅文萱身邊的何平凡時,突然一股強烈的嫉妒涌上來。
“他是誰?”
言語中立刻充滿了火藥味,眼神也變得如刀般犀利。
“文萱,你們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