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求何平凡不要打斷他第三條腿的前提下,季鼎文哭喪著臉,把事情都交代了。
原來他一直喜歡著傅文萱,高中的時候就已經(jīng)放出話了。
無奈傅文萱說高中的時候要以學業(yè)為重拒絕了他,然后考上大學的時候,她又說要考研。
季鼎文氣瘋了,一怒之下想了個很齷齪的計劃。
他找到了劉勝,讓劉勝拉傅長清下水。
傅長清本來就喜歡打牌,被幾個熟人聯(lián)手設計,終于上了劉勝的圈套。
再加上他這人本來賭性就大,扎進去后很快就出不來了。
場子里的錢,利滾利,一下就欠了幾十萬。
這么多錢,傅長清哪里拿得出來?
季鼎文原本是想讓劉勝他們逼一逼傅長清,然后他出面幫他擺平這些問題。
可這家伙后來想到這也太輕松了,傅長清可能不會有太大的感觸。
為了讓他們一家人牢牢記住自己的恩德,他干脆讓劉勝他們打斷了傅長清的腿。
巨額的賭債加醫(yī)藥費,肯定會讓這個原本就貧困的家庭霜上加雪。
自己在這個時候出面也許是最好的,傅文萱肯定會很感激自己,說不定她就答應了。
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完全打亂了他所有的布署。
交代完之后,季鼎文怨恨瞪著傅文萱,“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如果你要是早就答應了我,也就不會有今天了?!?br/> 傅文萱氣就被氣瘋了,原來家里遭遇的這一切,都是他季鼎文的陰謀。
為了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居然這么惡毒。
如果不是遇上何平凡,估計此刻自己正對他感恩戴德呢?
這么卑鄙無恥的手段也能用得上來,傅文萱眼里的淚花在打轉,渾身不住的顫抖。
哇地一聲大哭出來,轉身就跑。
何平凡自然不能放過季鼎文,他揚了揚手機,“剛才你說的這些話我已經(jīng)錄音了!”
季鼎文慌神了,“你要干嘛?”
何平凡怒斥道,“象你這樣的垃圾簡直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br/> “今天要是不給你一點教訓,怎么對得起被你欺騙陷害過的人?”
“說吧,我該怎么懲罰你?”
季鼎文恨聲道,“小子,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了,就算你很能打,有些人也是你永遠得罪不起的。”
“你不要認為打了劉勝和江虎就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就算江龍這樣的人物,他也要被別人做掉的時候?!?br/> 江龍?
何平凡眉頭一沉,“你說什么?”
季鼎文哼了聲,“我沒有必要跟你說這些,反正他背后的勢力,大得你不可想象?!?br/> 喲!
還想嚇唬我?
你真要是這么牛比,怎么會連個女孩子都追不到?
還要用這種卑鄙手段。
別以為耍幾句嘴皮子,我就會放過你。
何平凡指了指旁邊的醫(yī)院,“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嗎?”
季鼎文神色一慌,“你要干嘛?”
“送你進去??!”
“別,別……”
“咔嚓--”
隨著一聲脆響,季鼎文的腿被何平凡給踹斷了。
“啊——”
季鼎文一聲慘叫,當場暈死過去。
隨手撥了120,何平凡也不管他了。
做了這么多缺德事,相信他也不敢報警。
找到傅文萱的時候,傅文萱已經(jīng)哭得象個淚人一樣。
小姑娘也沒什么能力去對付這種壞人,除了哭還能做什么?
季家在寧城的勢力比較大,又有錢,她還真沒一點辦法。
如果沖突下去,他們一家恐怕都沒法在寧城呆下去了。
“別哭了,你哭也沒用,對付這種人只能用硬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