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對決開始了,擂臺上,夏侯尊已經(jīng)大步走上了臺,而對面,則同樣是一個很神武的男子,兩者要展開對決。
夏侯尊身材高大,體魄健壯,皮膚顯黑色,就這么站在那里,如同一堵高大的太古魔山一般,冷視著對手。
而另一個男子也很強(qiáng)大,來自宗家,年齡約莫十七八歲左右,臉上帶著自信的神色,對夏侯尊說:“分家人,給你個自己走下臺的機(jī)會,我不傷你?!?br/>
夏侯尊咧嘴一笑,說道:“我也給你一個自己走下臺的機(jī)會,我不傷你?!?br/>
還未開始對攻,擂臺之上就已經(jīng)開始彌漫出了淡淡的凝重感,宗家人要捍衛(wèi)宗家的顏面,而夏侯尊亦想踩著宗家人上位,證明自己,兩者如同針尖對麥芒,大戰(zhàn)還未開始,氣氛就已經(jīng)緊張起來了。
“呵呵,那就只好把你打下去了,不過事先說好,如果傷了殘了,可別怪罪于我?!弊诩胰说男?,十分的從容。
“放心,敗不了?!毕暮钭鸫笮?。
“第一場,開始!”
隨著長老的一聲令下,夏侯尊直接對著宗家人殺了過去,拳風(fēng)獵獵,嘩啦啦作響,肉身的強(qiáng)大很快體現(xiàn)出來了。
然而,那名宗家人則是淡淡笑著,以一只手迎接。
“砰!”
一聲拳頭碰撞的聲音響起,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夏侯尊充滿氣勢的一拳,居然被宗家人一只手接住了?!
“宗家的實力,又豈是爾等可以窺探的?什么時候到了煉骨境八重拳破金鐘的境界,再來找我吧?!弊诩胰说?,如此的從容不迫,以一只手對決。
這是一種怎樣的姿態(tài)?輕松寫意,從容自在,一點也不嚴(yán)陣以待,這是從根本上埋汰對手,不把對方放在心上。
“唉,宗家人,不愧是整個宗族的希望???如此年紀(jì)就已經(jīng)達(dá)到了煉骨第八境拳破金鐘的境界,望塵莫及啊……”人群中,有人發(fā)出感嘆,圍觀人回頭,頓時大吃一驚。
發(fā)出感慨的,是分家的一名弟子,實力頗為不弱,但是此刻卻在哀嘆,這不是妄自菲薄,而是實力真的差太多了。
這也怪不了別人,宗家弟子,從生來就擁有優(yōu)勢,宗族的丹庫、武學(xué)堂、萬器宗,都對他們開放,有丹藥洗髓,還有各種強(qiáng)大的武學(xué)和靈兵,分家、下人子弟有誰跟的上?
跟的上那才見鬼了!
然而,夏侯尊又和那名宗家人對轟了一回合,忽然咧嘴一笑:“有意思,有意思,宗家人,果然強(qiáng)大,能和大荒中的洪荒兇獸相媲美,但是……”
夏侯尊話鋒一轉(zhuǎn),眼里升起濃濃的戰(zhàn)意,大笑道:“那些洪荒古獸都被我斬殺了,你比那些古獸更強(qiáng)嗎?”
轟!
整個擂臺都回蕩著夏侯尊肆無忌憚的狂笑聲,下一刻,夏侯尊沖來,手持一柄開山刀,力拔山兮氣蓋世,重重劈下!
“嗯?這股氣息是……”那宗家人臉色一變,感覺到了不好,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樣對待了。
“極境的力量!這個夏侯尊,他達(dá)到了肉身的極境!”觀看臺上,有實力高深的長老聲音顫抖的說道,一針見血。
“極境!”古塵亦自語,面色凝重,第一次正視了這個來自分家的夏侯尊,不為別的,只因為肉身極境四個字!
因為,他自己就達(dá)到了肉身極境,深知極境的可怕,搬山拿岳,精氣狼煙不是說說。當(dāng)萬獄圖淬煉古塵身體時,他就曾體會過這種感覺,真的無敵。
而今居然又看見了一位,只是古塵看出,夏侯尊極境的氣息不穩(wěn)固,顯然是剛剛才達(dá)到的,需要用時間去鞏固。
但也很可怕了,這可是極境!千萬人中都難有一個,而那個宗家人,肉身遠(yuǎn)沒有達(dá)到極境,誰勝誰負(fù)很明了了。
那名宗家人臉色很難看,對手居然臻至了極境,那么能做的,就是不能讓夏侯尊近身。
故此,宗家人使出一切手段,拉開距離,但是夏侯尊瘋狂,邁步間,整個擂臺都在轟隆隆顫抖,像是受不了他的威壓,要碎開來。
“殺!”
終于,夏侯尊沖來,追上了那名宗家人。
“被近身了,宗家人,會敗嗎?”臺下,有人驚呼,十分的忐忑。
再看其他宗家弟子,他們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因為按照這種情形來看,宗家真的要敗。
果然,沒有出現(xiàn)意外,那名宗家人敗了,即便剛開始還能支撐,但是十回合之后,夏侯尊怒吼,像猿人一般垂擊,整個大地都在抖動,那名宗家人……被生生砸暈了。
“分家,夏侯尊,勝!”這時,長老恰好出聲,宣布結(jié)果。
夏侯尊晉級成宗家,而那名失敗的宗家人,則倒退成了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