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函在進入宴會之前就會被迎賓人員收走,她現(xiàn)在手里自然沒有了邀請函。
顧易檸根本懶得搭理這個女人。
顧文萱驕縱慣了,就是喜歡沒事找事。
起身要走,顧文萱一把揪住了她的手腕,“怎么,被我說中了?心虛了想跑?”
顧易檸冷嗤一聲,這丫頭真是一天不作死就不行。
“顧二小姐因為一次比賽失利就加恨于我,未免顯得過于小家子氣了些吧,若是被這在場的權貴們知道,顧家二小姐是一位如此輸不起的人,又該在媒體上大做文章了?!鳖櫼讬幒眯奶嵝阉?。
適可而止,才是她該做的。
“是我輸不起,還是你非要跟我過不去你自己心里清楚,來人,這個女人沒有邀請函強闖名流宴,趕緊把她給我扔出去?!鳖櫸妮婀室夥糯舐暰€,讓所有人都聽到她所說的話。
不少人圍了過來,對顧易檸指指點點。
這里的安保人員非常專業(yè),顧文萱一喊,便有人走了過來,過問此事:“顧二小姐,請問怎么一回事?”
“這個女人不知是怎么混入這里的。這可是陵城最頂級的宴會,豈是她這種無名小卒能踏入這里的,你們也真是,一些阿貓阿狗也敢放進來,小心把這里搞的烏煙瘴氣,不得安寧。”
顧文萱擺明了要跟她過意不去。
保鏢不敢隨意上前對顧易檸不敬,若是真有邀請函進來的,他們不小心得罪了貴客,也擔待不起。
“顧二小姐,請容許我們去核實一下可以嗎?”
“用得著核實嗎?沒看見她現(xiàn)在多心虛???整個宴會廳沒有一個人認識她,她怎么可能不是混進來的?!鳖櫸妮孢瓦捅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