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俊本來瘦瘦弱弱的小身板,還沒習慣這幅鋼鐵般有力的身軀。這會兒手上稍微用一點力,束腰一擰,竟然把趴在他背上的張翠花顛下了床。
這是茅小俊沒想到的,張翠花更沒有想到,馬上就要生米煮成熟飯了,就被一股蠻力擠下了床。
房間內(nèi)的竹床本來就小,張翠花從上面摔下來沒有站穩(wěn),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突然感覺屁股下面鉆心的痛,用手一摸,流了不少血。
她這才想起應該是被玻璃渣子扎到屁股了。
“哎呦!”屁股疼得要命,這會兒腦子也清醒了,想要跟茅小俊成好事的心思也漸漸淡了下來。
“嫂子,你咋了?摔疼屁股了?”
茅小俊心里懊悔不已,馬上就要成事了,還能出這檔子事。他褲衩還頂?shù)美细?,整個人難受的緊。
“嫂子的屁股被玻璃渣子扎到了,還流了好多血,這會兒疼得很吶。小俊,你來幫嫂子瞧瞧,順便把玻璃渣子取出來。嫂子給你拿手電來。”
大晚上的不便開燈,再說她家那三十瓦的白熾燈上面都是一層厚厚的灰塵了,開著反而暈暈乎乎的,還沒手電的燈強勁呢。
張翠花捂著屁股的傷口站了起來,從床邊的木箱子上拿來手電遞給茅小俊,接著就撅起屁股對著他。
“小俊,快點幫嫂子把玻璃渣子取出來。嫂子這會兒那個疼勁呀,恐怕今晚上就別想睡了?!?br/> 接過手電的茅小俊有點猶豫,他沒有幫人處理傷口的經(jīng)驗,再說這會兒還是幫一個娘們處理屁股上的傷口呢。
聽著張翠花疼得‘哎呦,哎呦’地叫,他還是打開手電照了上去。
張翠花已經(jīng)把睡褲的一邊拉了下去,露出一半白得像牛奶一樣的屁股來。屁股上還真有一灘不小的血跡,血跡化開后也看不清傷口在哪個位置。
“小俊啊,找著傷口了沒?快幫嫂子把玻璃渣子取出來?!辈Aг狡ü烧媸倾@心的痛啊,張翠花的額角冒出冷汗來。
“嫂子,這么大一灘血,看不清傷口在啥地方呀。”
“這好辦,你把血跡清理掉,就能找著傷口了。”
“你家有沒有酒精和棉花,用這些個能清理傷口,殺菌消毒。”茅小俊記得以前他摔傷了去學校醫(yī)務室,醫(yī)生都用的這個。
他話剛說完,張翠花忍不住笑了出來,“哎呦,我說小俊啊,你三年沒回家咋糊涂了,咱們鄉(xiāng)下哪有這么高檔的玩意兒。嫂子告訴你,你用手指沾著口水把嫂子屁股上的血清理掉。這口水能消毒,比酒精啥的都管用呢。上回去鎮(zhèn)上看電影,電影里那男的也是這樣幫一女的消毒傷口的?!?br/> 這娘們還真的沒完沒了了,用口水幫她消毒?這不是赤裸裸的誘惑他嘛?
茅小俊身子本來就難受的緊,這會兒還真想就地解決了這娘們。
但他聽到張翠花嘴里時不時發(fā)出的吃痛聲,就下不了這個手。哎,還是先幫她處理了傷口再說吧。
茅小俊盡量忍著不去想那種事情,靜下心用手指沾著口水開始清理張翠花屁股上的血跡。血跡清理得差不多了,這才看到張翠花屁股蛋上一道很深的傷口,看樣子玻璃渣子還扎得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