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真沒有滾女人呀!估計是這幾天在工地上忙活累的,所以才這樣?!?br/> 張翠花看著花啟剛一臉委屈的樣子,心想是不是真的錯怪他了?
但是,看著老公不爭氣的樣子難道就這么半途而廢嘛?索性她伸手捏住了那地方,舞弄起來。
花啟剛被張翠花弄得享受地閉上眼睛,心想這回一定要爭氣,趕緊恢復(fù)往日的雄風(fēng)。
可是,張翠花整整舞弄了半個小時,老公那里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不僅如此,她還聞到了一股怪味道。
這味道臭臭的,還夾雜著一股很濃的藥水味。
這該死的,那地方絕對是涂了藥了。如果沒有那臟病,怎么會涂藥?
這么一想,她心里就明白了,花啟剛這該死的肯定在外面滾女人得了臟病了。
“你這個沒良心的,這日子沒法過了。你老實交代,到底咋回事?怎么這么大的味?”
花啟剛心想,這回糟了,被老婆發(fā)現(xiàn)了。
“老婆,我這是……”
張翠花氣憤的不行,這沒良心果然有事瞞著自己。
“快說,到底咋回事?今兒個不說清楚,咱們明兒就離婚。”
一聽離婚花啟剛就急了,馬上跪了下來狂扇自己的臉,“老婆,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br/> 反正這事已經(jīng)瞞不過去,索性花啟剛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張翠花十月懷胎那陣子,那天工地上正好干完了一個工程,花啟剛拿到了工程款。有了錢,他就約小舅子張穗明出來一起喝一頓。
酒桌上,兩人酒都喝多了,張穗明問姐夫多久沒跟他姐來那種事了?;▎偤榷嗔司?,心里也不舒坦。自從翠花懷上了孩子后,就不讓他碰了。這都已經(jīng)八個月沒過上夫妻生活了。
張穗明嘿嘿一笑,問姐夫:“姐夫,想不想再做一回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