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家陪著行洲,哪里也沒有去。
按照陸行熠之前的說法,我們兩個的簽證下來之后就可以馬上動身去美國了,但是那傳說中的簽證,卻遲遲沒有辦下來。
我一時好奇就忍不住問行洲,后者沒有正面回答我,只是氣定神閑地讓我再等等。
好吧,我最擅長的就是等待。
只不過我沒想到最后等來的是陸行熠喝酒肇事逃逸的丑聞。
陸氏集團接班人深陷酒駕和肇事逃逸漩渦的新聞不出半天就傳遍了全南城,陸氏在全市的地位和影響力自不必說,所以一旦出現(xiàn)這樣的事,媒體們也比任何時候都激動,算得上蜂擁而來。
陸家老宅這邊倒還算平靜,除了有安保不說,也沒人敢上門來圍堵。
只是從公司那邊反饋來的消息卻不容樂觀,聽說公司大門口已經(jīng)聚集了大片的記者,幾乎到了攔不住的地步。
已經(jīng)許久不去集團的公公這個時候除了氣急之外,也不得不再次出山,去替自己的兒子解決這個棘手的事件。
婆婆在家里也是頗為擔(dān)心,好幾次我都看到她憂慮地直掉眼淚。
而我跟行洲,卻在這個稱得上“兵荒馬亂”的特殊時刻,得到了難得的寧靜。
晚上入睡的時候,我抱著行洲的腰,貼在他的耳邊輕輕問了句:“陸行熠的事,是不是你……”
我的話還沒說完,行洲突然湊過來吻了我一下,我感覺到他嘴唇的溫度和軟度,便忍不住嘴角上揚,閉上眼睛任由他加深這個吻。
到了有些喘不過氣的時候,我稍稍一避,行洲便極有默契地停住,一雙濃黑的眼睛深深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