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劼居然一下子當上了將軍,檀石槐的臉色,一直都陰沉沉的。
這一切,可都是建立在他戰(zhàn)敗,成為俘虜?shù)幕A(chǔ)上。
可以說,劉劼就是踩著他們父子,踩著鮮卑人,才得到高升的。
這讓檀石槐極為的不爽。
這個時候,劉宏已經(jīng)宣布了對劉劼的封賞,看向了后邊的檀石槐。
知道檀石槐這時候很不爽,劉宏倒是更爽了。
檀石槐一向囂張無比,特別是在統(tǒng)一了鮮卑草原之后,對于大漢更是不放在眼里。
甚至于,檀石槐還拒絕了先帝封為鮮卑王的旨意,繼續(xù)騷擾大漢的邊境。
沒有想到,檀石槐如今卻成了他的階下囚了。
這讓劉宏心情甚是舒爽。
于是,劉宏直接開口問道:“檀石槐首領(lǐng),沒想到,你我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吧?”
聽了劉宏的話,檀石槐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此次,不過是本首領(lǐng)一時大意,才會中招被俘,本首領(lǐng)并不服!
對于檀石槐這樣的說辭,劉宏也并不以為意。
自古勝者為王敗者寇,檀石槐打了敗仗,成了階下囚,還能怎樣?
于是,劉宏挑挑眉,說道:“戰(zhàn)場之事,又有多少機會可以大意的呢?首領(lǐng)已經(jīng)是敗給朕的皇弟了,如今來到洛陽,不正是最好的明證?”
劉宏這般說,讓檀石槐的臉色更黑了。
不過,這也是事實,他反駁不了。
若是他能夠在戰(zhàn)場上得勝,他也不會介意采用什么手段的。
敗給了劉劼,確實是他自己的問題。
可是,當時突然面對那樣毫無死角的全副鎧甲,他又能怎么辦?
即便是現(xiàn)在,他想出了對付那些戰(zhàn)法的對策又能怎樣?
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成定局了。
輸了,他跟劉劼那一仗,確實是輸了,還被俘虜,被押來了洛陽。
只不過,讓檀石槐疑惑的是,怎么他都已經(jīng)來了洛陽,卻還不見王甫有什么動作?
難道,王智反悔了?還是辦事不力,現(xiàn)在都沒有與王甫聯(lián)系上?
一時想不通,檀石槐倒也干脆,直接抬頭,回道:“是,本首領(lǐng)是打了敗仗,這沒什么可說的!
雖說認了,但是檀石槐卻覺得更加的郁悶惱火。
于是,檀石槐接著說道:“但是,誰又能想到,劉,哦,現(xiàn)在該改口叫劉將軍了,會擁有那樣的鎧甲?本首領(lǐng)想,那可是連大漢陛下都未必擁有的鎧甲啊,可劉將軍居然會有,還有四套。”
留意到有些大臣的臉色有所變化,檀石槐暗暗冷笑,繼續(xù)火上澆油:“本首領(lǐng)實在是懷疑,劉將軍是如何擁有那些鎧甲的?意圖,又是什么?”
只要能夠挑起他們之間的相互猜忌,讓劉劼不得安穩(wěn),檀石槐才能舒爽一些。
而聽到檀石槐果然提及此事,劉劼眼神冷了冷。
好在,他知道檀石槐對他有怨恨,或許會拿這件事情來挑撥使壞,昨天在面見劉宏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事情,與劉宏都交代清楚了,免得劉宏真的猜忌。
這個時候,檀石槐將話說出來,已經(jīng)是錯過了最佳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