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堂,你干嘛?”
困倦的沐尹潔不耐煩地看著門外站著的人。
“這個家不光是你的,你以后別老是欺負情天姐,她只有我們這些親人了。”
十九歲的沐少堂已經(jīng)有成年男子的身量,平時雖然愛胡鬧但也愛戶外運動,體型陽光健碩。
此刻站在房門前一本正經(jīng)地警告,倒是讓沐尹潔突然有些怕了他的氣勢。
她往后退了一步,拉緊隨手披在身上的外套,望著面前的男子。
又是為了沐情天!
她同樣也是他的姐姐啊,為什么他不關心她,永遠只為那個沐情天出頭?
“聽到了嗎,下次她回來,不許你們再欺負她,如果有誰想趕她走,我就讓那個人先走!”
沐少堂平時頑劣慣了,眾人看到的多是他嬉笑頑痞的模樣,卻鮮少有人見過他如此正經(jīng)嚴肅甚至神情有點兇。
說完他轉身要走,沐尹潔倒是不樂意了。
她覺得委屈,她覺得沐少堂就差動手恐嚇她了。
“你給我站??!”
她揚聲氣急敗壞地喊住他,惱怒地開口:“我跟她都是你姐,我還是你大姐,你什么態(tài)度?怎么你總是只幫她不幫我?”
“你們就知道欺負我是不是,她有你護著了不起是不是?!”
昨晚的事,雖然后來沐情天主動離開沐家,但她心里還是不舒服。
那場考試沐情天不是沒有考砸嗎,但她弄臟了她的座駕她的新衣服,還敢那樣態(tài)度囂張地說要教教她什么將心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