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你在郵政銀行查到了什么?”姚振華問道。
“姚隊,我確實查到了一些情況,正好需要向隊上匯報。”“我在郵政銀行查到,疑似叫做‘王子’的人,與一起的女子一起在銀行存了一筆款,金額是二十萬。經(jīng)訊問,收款方是一個不清楚戶名的自然人。”
“大雄,怎么會不清楚戶名呢?”姚振華疑惑的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在,既沒有函接的書面文書,辦案人數(shù)也不夠,所以銀行方面既不能透露信息,又不能調(diào)取劉水清單?!?br/>
“結(jié)束會議后,你和春曉去調(diào)取。現(xiàn)在這個賬戶還不能凍結(jié),要留著調(diào)取大魚。”姚振華道?!按笮?,你知道他們?yōu)槭裁创蝈X給對方嗎?”
“姚隊,針對這個問題,我猜測有幾種可能,一是歸還賒賬的資金;二是后面進貨的定金;三是與本案不相干的合法資金往來?!贝笮鄯治鲞@三點,得到了同事們的認可。
“若能結(jié)合賬戶流水清單,應(yīng)能判斷出來這筆資金的性質(zhì)?!薄八裕笮?、春曉你們一定要盡快調(diào)取流水清單?!?br/>
“好好?!?br/>
“還有其他發(fā)現(xiàn)沒有?”姚振華盯著大雄問道。
“暫時就這么多?!?br/>
“討論下一個方向,大雄、思明,你們在西南邊境沒有看到柘艷芳的家人的相貌,是吧?”
“是的?!贝笮鄞鸬?,思明點了點頭。
“現(xiàn)在柘艷芳被抓了,但是我認為能證明她涉案的證據(jù)不多,估計專案組會很頭痛?!币φ袢A猜測,柘艷芳是被三大隊抓獲來到,具體是大雄和思明抓回來的,之前在他們手上逃了,差點出境,現(xiàn)在交給了他們,他們當然心里不舒服,這個反轉(zhuǎn)襯托了專案組有多無能。但是他們又不能輕易釋放柘艷芳,若那樣他們顯得就更無能了。
“大家看一看,”姚振華拿出來幾頁紙,是上官可可從內(nèi)部網(wǎng)上打印出來的,“這是可可從內(nèi)網(wǎng)上打印出來,是關(guān)于柘艷芳及其父親的身份信息材料?!?br/>
傳閱看了看,姚振華又說道:“柘艷芳是一名華人,她有個父親,叫柘桑梓,也是華人,他們現(xiàn)在的國籍是緬甸國籍。”
“非常巧,我和可可在銀行保險柜租賃登記本上找到了柘桑梓的登記信息,且他登記的保險柜編號,正是汪韜寫在住院牌里面的那組數(shù)字編號——‘d-c-h-2007-5-8-13’?!?br/>
“可以判斷,汪韜與柘桑梓有關(guān)系,或許是熟人?!?br/>
“姚隊,保險箱里是什么?”劉東迫不及待的問道。
“保險箱里面是一個高級科技保險柜。”
“保險柜!”除了上官可可之外,所有人都有驚奇狀。
“是的,里面是一個高級保險柜,但是我們暫時沒有辦法打開它,所以又放回去了,具體里面有什么,我還真不清楚?!?br/>
“不管是否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但可以肯定這個保險柜對于他們來說非常重要,對于我們來說意義重大?!?br/>
“不過,柘桑梓很多年都沒有去查看過保險箱和保險柜了,但是銀行的租金每年還都在繳納?!?br/>
姚振華看了看會場,大家都在皺著眉頭思考事情,他當即就明白了大家思考的是什么,道:“你們不要想了,我和可可當時還抬著保險柜搖了搖,感覺里面不是重物,其他什么感知也沒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