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了?!?br/> “不麻煩啊,改個字而已?!?br/> “不不不,我覺得這樣也挺好,說不定這個小錯誤也是一種奇妙的命運呢。”武昔今繼續(xù)忽悠道。
“是嗎?”
震荊棘沒從中看出什么奇妙的命運,只覺得武昔今怕是個文盲,但又不好意思承認,只能將錯就錯。
“當然!不多說,我走了,拜。”武昔今趕緊揮手告別。
“那再見,不過要記住,石斑鎮(zhèn)永遠是你的家。”
“嗯!”
從震荊棘那出來,武昔今沒等其他人的送別,騎馬獨自出城直奔月亮山。他沒去和李龍告別,因為之前已經(jīng)告別過了。而現(xiàn)在去月亮山,是為了帶李蓉看一次日出。
把馬拴在山腳,武昔今憑自己的腳力登上小山包。
又過了十幾分鐘,第一縷陽光從地平線上升起,隨之鋪滿整個石斑鎮(zhèn)。
武昔今之前從沒看過日出,此刻已然被這富有朝氣的一幕深深吸引。
他將銀白月亮發(fā)卡捧在手心,讓李蓉可以一同感受這初升的美妙。
“這里風(fēng)景最好,叔叔就把你放在這了,以后,你每天都能看日出?!蔽湮艚裼貌寄嶂Z附魔的那把短刀將一塊大石頭從中間刨開,摳出一個‘小房間’。
布尼諾的附魔應(yīng)該是有時限。
隨著時間的推移,短刀的鋒利程度在顯著減弱,僅僅一個‘小房間’就花費武昔今不小的力氣。
待陽光完全覆蓋石斑鎮(zhèn),新房間的裝修工作也已經(jīng)完成。
武昔今把銀白月亮發(fā)卡放入房間內(nèi)唯一的陳設(shè)——石床上,幫李蓉關(guān)上門,又打開了一扇窗。
“好了,叔叔走了,還有很多人在等著這份血液樣本?!?br/> 說話的同時,武昔今感覺這里似乎還缺了點什么,就又在旁邊找了一朵淡粉色的小花,將其小心翼翼移植到房間門口。
這樣,光禿禿的房間便多了一絲生機。
“那,再見了。”
武昔今這次沒再回頭,他快步?jīng)_下山去,策馬奔向遠方。
15公里外,有一輛通往盛陽的蒸汽列車在等著他。
……
4月10日中午,盛陽市東一區(qū)治安局一樓大廳,一位身穿灰黑色運動裝的年輕男子輕輕敲響了值班室的玻璃窗。
當當當。
“你好,我來自石斑鎮(zhèn),我?guī)砹艘粋€有關(guān)狼嘯癥防治非常重要的消息,希望馬上見一下領(lǐng)導(dǎo)。”來人自然是騎馬轉(zhuǎn)列車,坐了一上午蒸汽列車,好不容易到盛陽,又幾經(jīng)波折找到東一區(qū)治安局的武昔今。
彼溫并沒有要求武昔今一定要把血液樣本帶到東一區(qū)治安局。
事實上,武昔今只需要找到任意一個相關(guān)部門即可,而東一區(qū)治安局的優(yōu)勢在于距離列車站足夠近,也足夠醒目。
“狼嘯癥防治?”
保安站了起來道:“有介紹信嗎?”
“有?!?br/> 武昔今將彼溫給自己準備的介紹信遞交給保安。
看了一眼封面,保安不再遲疑,帶武昔今從側(cè)面樓梯直達三樓,出現(xiàn)在局長辦公室門口。這是名副其實的大領(lǐng)導(dǎo),東一區(qū)治安局局長李政。
“您好,我來自石斑鎮(zhèn)?!?br/> 保安直接離開,武昔今在李政疑惑的目光中取出介紹信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