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男跟白眉男子對視了一眼,滿臉詭笑,眼珠一轉(zhuǎn),扛著長刀便開始向元寶他們走去。陰森的笑容仿佛死神,厚重的長刀在靈氣的包裹下閃爍著點點冷冽的血光,像極了刀下嗚咽的靈魂!
在元寶七人身前一丈處,疤臉揮起了長刀,他要解決掉這幾個菜鳥弱雞,留下汝靈兒來供侏儒男二人享樂。紫楓看著揮落而下的刀芒,放聲大笑又帶動傷口再次咳喘不息。七人神魂各自溝通地丹,就欲要行那極端之事,這時風云變幻,連續(xù)的破空之響帶著鋒銳之氣彌漫開來。
只見疤臉揮刀剛落到胸前,從天斜落下密密麻麻的靈力針影撞擊在長刀上,打斷了疤臉的出手。
“疤臉,白眉小心,滄瀾的暴雨梨花針?!辟迥械谝粫r間憑借異瞳感應到了靈力的波動,手中碧玉青鸞弓飛速轉(zhuǎn)動宛若一面盾牌把自己防御的死死地。
疤臉、白眉二人也在滄瀾的暴雨梨花針撲面而來的時候開始防御起來,不過因為反應的慢了侏儒男一步,被靈力針射的體內(nèi)靈力震動,身體不由得顫抖著,嘴角溢出一縷血液。擋住了一波暴雨梨花針攻擊后,侏儒男三人根本不敢回頭,更加不敢遲疑的轉(zhuǎn)身踏空逃離了此處,這一刻早已把色欲拋到了九霄云外。
幾個月的逃亡,侏儒男幾人早已沒了最初無知無畏的反抗的膽識。想當初第一次交手時候,侏儒男四人被滄瀾的神魂攻擊之法打的畏手畏腳,而拼著重傷欺身滄瀾的疤臉男卻被滄江一拳打的斷了右臂,要不是四人中的影子男血脈有點詭異,四人早就死。
“瑪?shù)禄逇猓瑒傉尹c樂子就被打攪了,有機會一定要做掉滄瀾、滄江倆狗腿子。”侏儒男低頭啐了一口,異瞳隱隱散著紅光一閃而逝沒入林童幾人身體之中。隨后嘴角掛著邪魅又殘忍的笑容,自言自語的叨叨著:“好好享受我給你們的禮物吧滄瀾,若還能下次見面,我會親自射穿你,希望還能有這天……”
這時侏儒男三人靈氣運行于腳下,踏空飛去,身后那狹長的影子瞬間變大把三人包裹了起來,隨后三人慢慢變淡消失在紫月幾人的神魂感知中。
百丈外兩個黑色斑點由小漸大逐漸顯露出兩個英俊青年的身影。兩人落在了林童身邊,看著被槍刺穿的林童跟圍在下面的幾人。
“又讓呂梁幾人跑了,不過他們這個逃跑的方向可是會碰到英姐的啊!”左邊的青年看著侏儒男四人逃離的方向說到。
“沒事,早晚結(jié)果了他們。咦,大哥這個還沒死呢!”右邊的青年看著眼前的林童低聲了一句。
“你們幾個是什么人?跟呂梁什么關系?”左邊的青年看著元寶幾人狐疑的問到。
“我們是初來戰(zhàn)場的小隊,在此看到異獸三足彘與火烈鳥交手,火烈鳥逃走后我們與三足彘交手兩敗俱傷時被那侏儒男幾人埋伏偷襲。”元寶回答著青年的問話,但是沒有透露自己七人的來歷,因為戰(zhàn)場關系混亂,在沒搞清楚二人立場前他不敢交底。
左邊的青年眼神中透露著明睿的精光,打量著周圍的戰(zhàn)斗痕跡,感受著空氣中殘留的靈氣波動,結(jié)合七人的狀態(tài),他雖然知道元寶的回答有所隱瞞,但是他已然有了自己的判斷。
“我叫滄瀾,這是我族弟滄江,你們的這位朋友還沒死,看你們現(xiàn)在的狀況也沒有能力救治,不如跟我們一起回去,也說不定還能活下來,你們以為如何?”左邊的青年笑問著,從他禮貌性的笑容表情中感受不出來他的用意。
紫月跟元寶幾個人對了一下眼色,或許滄瀾別有用心,但是現(xiàn)在確實山窮水盡了,只要能救活林童,刀山火海也得走一遭。
“我們就斗膽稱呼您滄瀾大哥了,既然滄瀾大哥您愿意幫助我們,我們哪有拒絕的道理,只是我們還有一個同伴,估計很快也會趕過來,希望我們不會給大哥您添麻煩?!痹獙氼澪∥〉恼酒饋砗苁钦\懇的向滄瀾二人拜下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