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我想喝水”。
終于在快貼到她的臉上之前,聽清了她蚊子哼哼聲。
“好,乖乖躺著,孤給你拿水去”,胡元哲起身剛準備去找水,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上的手依舊緊緊地握著,絲毫不見放松之意。
胡元哲輕輕扯了兩下,非但沒將手就出來,反而將風筱給弄醒了。
一雙含著倦意的水眸,就這樣盯著他一言不發(fā),在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了這么久的他,竟然被自己未來的太子妃盯得心中發(fā)慌。
“你醒了,怎么樣,頭,唔”,太子話還沒說完就被此時躺在床上的女子伸出的手點住了啞穴。
“實在是恬噪,煩死了”,卑微的太子絕對想不到,此時的風筱竟然以為自己在做夢,所以才會有如此逾矩之事。
其實也怪不得風筱,畢竟一個都不愿意陪你賽馬之人,還借著賽馬的由頭與其他姑私會之人,你會相信他會在你醉酒的時候伺候你?
所以說,自作孽不可活,都是胡元哲這個傻子犯的錯,誰讓他連解釋都沒解釋。
風筱迷蒙著雙眼,看著眼前自己床邊的男人,不禁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上來了。
她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看這此時被定在自己床前的男人,伸手就將人拉到了自己的床上。
在被風筱扔到床上的瞬間,其實胡元哲就能動了,剛才他靠著身子靠在床上利用身體壓迫血液流淌,硬生生的將被封住的穴位沖開了。
這一刻,看在壓在自己身上的妖精似的風筱,他突然不想動了。
風筱滿身的酒氣,幾乎掩蓋了她身上的甘松香味,但是此時兩個人在靠的如此近的情況下,若有若無的甘松香從酒香下逃了出來,若有若無的勾著胡元哲的呼吸。
胡元哲的呼吸聲瞬間亂了,這個女人太要命了,她什么都不用做,就是簡簡單單的坐在他面前,簡直就可以要了他半條命去。
胡元哲的手指狠狠地扣著床單,手上的青筋暴起,暈黃的燈光下顯著異常的格格不入。
這邊還在努力克制著自己,那邊的風筱卻還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著即將崩潰的可憐太子。
“呦,這是近來新來的小館,長的倒是眉清目秀的,不過眉眼間竟有些像那個瞎眼的太子,實屬有些可惜。”
小館?他倒是不知道他的小未婚妻竟然有逛那種地方的癖好。
胡元哲的手攥成了拳頭,他一想到她的美好不是他一個人獨有的,殺心瞬間涌現(xiàn)。
“來來來,別板著個臉,笑一笑,笑的好的本公子通通都有賞”,風筱小手一揮,竟然詭異的顯得很美,動作像極了十足十愛去風月之地的恩客。
胡元哲露出了個詭異的微笑,“來,告訴孤,哪里的小館最是好看。”
此時的他,有種想要毀天滅地的沖動,竟然有人曾經(jīng)可能窺視他的太子妃,窺視過他心中的舞劍的俠女,他想讓他們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