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一愣,看了一眼來電,這才發(fā)現(xiàn)是景向東打過來的。
他跟景向東是好哥們,大學(xué)時期,一起在國外留學(xué),也是一起回國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
他揉了揉眉心,悶聲道:“沒事!”
景向東見他不想多說,也沒繼續(xù)追問:“好幾天沒見了,晚上老地方,一起喝個酒!怎么樣?”
墨肆年想了想,嗯了一聲:“晚上見!”
掛了電話,墨肆年盯著電腦,想到宋瑾那句歇斯底里的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他的臉色就有些發(fā)沉。
什么才叫喜歡,墨肆年向來不會讓別人輕易摸清楚自己的喜好。
他前幾年酷愛抽煙,最后還不是戒了。
他覺得,這世界上就沒有什么,是喜歡到割舍不掉的!
跟白錦瑟結(jié)婚,只不過是順勢而為,僅此而已!
墨肆年正想著呢,趙炎就敲門進來:“墨總,景依依小姐過來了,她帶著靳辰軒,說是過來負(fù)荊請罪!”
墨肆年眸子懶懶的抬了起來:“讓他們在會客室等著,你去喊白錦瑟!”
景依依是景向東旁系的一個妹妹,墨肆年就當(dāng)給景向東一個面子。
趙炎點了點頭,退出去。
墨肆年在座位上坐了片刻,扔了一顆薄荷糖到嘴里,起身去會客室。
墨肆年一進門,就看見靳辰軒撲騰一下跪在地上。
昨晚墨肆年拿著皮帶在他身上抽,他渾身都是上,往下一跪,疼的嘶了一聲。
墨肆年面無表情,走過去坐在沙發(fā)上。
景依依眼里閃過一絲癡迷,聽說,宋瑾出國了,這個男人又恢復(fù)單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