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盛環(huán)顧了一圈病房:“喲,這話的意思是,墨二等會要來揍我嗎?我可好怕怕?。 ?br/>
他說完,直接放肆的笑了出來,幸災樂禍的過分。
景向東氣的臉都黑了,他瞪著楚盛:“畜生,你能不能說人話,你他媽到底來干什么?”
楚盛嘖嘖了兩聲:“別這么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說實話,我就是……順路來看個笑話而已,瞧把你給緊張的!”
景向東氣的差點掄起殘廢的胳膊打人,他惡狠狠的瞪著楚盛:“你果然是個畜生,都是狐貍,別跟我玩什么聊齋!”
楚盛反唇相譏:“既然都是狐貍,那你不也是畜生么!”
景向東懶得廢話,直接掀開被子下床,就要揍楚盛。
楚盛一腳勾開門:“得了,你也別激動,我跟傷殘患者打架,贏了也不光彩,等你胳膊腿齊全了,再打吧!”
楚盛說完,笑著甩上門揚長而去。
景向東氣的在病房里大罵:“你個畜生,你就是怕肆年回來挨揍,你他媽還有沒有一點出息!”
景依依一點也不想在病房里待下去了。
她縮了縮肩膀:“我去找肆年!”
她說完,就離開拉開門跑出去了。
楚盛沒搭理景向東亂叫,一臉目中無人的表情,向著電梯走去。
他剛到電梯門口,電梯打開。
白錦瑟就提著晚餐走出來。
楚盛剛要進電梯,結果,余光掃到白錦瑟精致的臉蛋。
他嘴角一揚,腳底一個轉(zhuǎn)彎,直接堵在了白錦瑟面前:“呦,這不是白妹妹嘛,還認識哥哥嗎?”
白錦瑟一抬頭,一眼就看見楚盛左耳上的紫色耳鉆,閃爍著囂張的光芒,與他本人身上的氣勢,如出一轍。
這次不是在酒吧,白錦瑟又知道對方身份了,也沒那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