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臉色微變,她盯著墨肆年,聲音僵硬:“墨總?cè)绻胍衣男蟹蚱蘖x務,可以喊我去主臥,或者來客房!”
墨肆年心里冷笑,她這是打算,連這種事情都要公事公辦了。
他語氣冷的滲人:“這可是你說的!”
白錦瑟不卑不亢的看著他:“是我說的!”
墨肆年氣極,直接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向著樓上走去。
白錦瑟眸子閃了閃,在原地沉默了幾秒,上樓。
白錦瑟上樓后,發(fā)現(xiàn)墨肆年已經(jīng)進浴室了。
她快速的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拿去客房。
墨肆年剛洗完澡出來,就發(fā)現(xiàn),白錦瑟的東西都不見了。
床頭柜上的雜志讀物,衣柜里的衣服,全都不翼而飛。
墨肆年臉色難看的要命,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女人是鐵了心的跟自己對著干!
就在剛才洗澡的時候,他還告訴自己。
他對白錦瑟只是占有欲作祟,他知道自己向來霸道自負,白錦瑟跟他領了證,他自然把白錦瑟劃入自己的領域,多了幾分控制欲。
但也僅僅這樣,不能再多了。
當然,他也的確有必要控制一下自己對白錦瑟的態(tài)度,不過是一時自負娶回家的,只有一年婚期而已,不能別違背了初衷。
他本來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心情了,卻沒想到,一出浴室,就被白錦瑟再次激怒。
他陰沉著臉去了客房。
客房門反鎖了,墨肆年冷著臉扣門。
過了好一會,白錦瑟才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