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山下的林家遭到天下許多勢力圍困,咱們這些普通人,根本不敢摻和這件事,而且不少人都受到了波及,死了,因此,好多人逃難至此,這就是南明山大難。”
當小二說完,林天猛地起身,抓著小二雙臂喝道:“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情!”
這小二被突然抓住,也是嚇了一跳,對于林天的反應,心中非常奇怪,這人肯定是受了刺激,導致失憶,現(xiàn)在經(jīng)他一說,突然回憶起一些零散的記憶。
若是繼續(xù)說下去,記憶恢復,怕是會受不了妻離子散的結局而瘋,小二見此人挺可憐的,因此,不想再說南明山一事,于是,小二說道:“客官,這件事過去了,咱們說點別的吧。”
林天心中焦急,迫切的想要知道林家的情況,哪里能夠容許小二說別的,因此喝道:“快點說!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情!”
這小二見林天動怒,也不再多想,趕忙回答道:“這是半月前的事情。”
“半月前?”林天皺眉沉思,半月前,他剛好離開林家,這剛一走,怎么就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他更加關心林家的現(xiàn)狀。
“林家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林天問道。
“好,挺好的。”
“也就是說,林家沒事?”
“對,對的。”
林天長長松了一口氣,心中石頭落地,林家沒事,沒事就好,若是出了事,他就成了無家可歸的人。
不過,這天下諸勢太過可惡,竟圍困林家,真當林家是如此好欺負的嗎?
想到此處,林天眼神愈加寒冷,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天下諸勢,圍困林家,想必定有企圖,這小二興許能夠知道一些,林天不善的目光望向小二,問道:“天下的勢力!為什么要圍困林家!”
這小二被弄得是滿頭霧水,不過對于林天,顯然已經(jīng)沒多少耐心了,剛開始以為林天傷心過度,便打算開解幾句,可是沒想到這廝竟然關心起林家來了,看來不是傷心過度,是腦子壞了。
想到此處,小二搖搖頭,將肩上手巾扯了下來,不耐煩的說道:“好好喝茶,這林家的事情,怎么也不需要你一個普通人管。”
說完,正欲轉身離去。
林天急了,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將小二抓住,喝道:“說!為什么要圍困林家!”
這小二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輩,面對林天的無理取鬧,顯得極其不耐煩,雙手推開林天,道:“你這廝管那么多干嘛?好好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林天心中氣憤,喝道:“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這林家的事!跟我們沒關系!”小二氣憤的說完,甩身離去,這茶棚其余人,都將目光轉向林天。
正在這時,另一個坐在角落的人站了起來,此人身穿青色長衫,手持一折扇,面相溫文爾雅,見了林天瘋狂的模樣,笑道:“喲呵,這位小哥,生氣了?”
林天眉頭一挑,道:“知道為什么林家被圍困嗎?”
“知道,自然知道。”那人搖著折扇,道:“林家勢大,財產(chǎn)豐富,遭人嫉妒,令人眼紅。正當這時,林家出了一個林天,此子心術不正,卻擁有逆天的能力,此子當誅,這天下之人,便借由此,攻伐林家,只不過,卻是失敗了。”
林天眉頭緊皺,問道:“林天怎么心術不正了?”
那人微微一笑,道:“此子損毀祠堂,心存怨念,想必對天下人來說,是一個毒瘤。”
林天噗嗤一笑,道:“損毀祠堂?你哪只眼睛看見的?”
那人搖搖頭,道:“并非親眼所見,不過此事天下皆知。”
“可笑至極!”林天冷笑道:“我根本就沒有損毀過祠堂!”
“你?”那人大笑道:“哈哈哈,你又不是林天,毀不毀都無關系。”
林天臉色一沉,道:“如果,我是林天呢?”
那人上下打量一番林天,隨即搖頭道:“這林天怕是窩在林家,不敢出來,怎么可能如此招搖過市。”
“如果,他出來了呢?”
“出來?”那人冷哼一聲,道:“若是林天敢出來,我必當將其誅殺,這等妖魔,萬萬不可存留于世!”
林天不禁好笑,道:“你就那么肯定,林天是妖魔?”
那人臉上充斥怒色,道:“此子損毀祠堂,心術不正,其內心必定無比陰暗,損毀先人靈位,試問是一個正常人干的出來的事嗎?更何況,此子擁有剝奪他人系統(tǒng)的逆天能力,如果不趁早將其誅殺,任其逍遙,難不成要待到其成長,到處殺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