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聽著兩人的對話,玄歌的殺意已增至頂點。
這樣的兩個人渣,不但沒有為幕玄歌的死悔過,反而還在嘲諷慶賀,這樣的禍害毒瘤,若一刀殺了他們,那簡直是太便宜兩人了。
站在兩人面前,玄歌已經(jīng)完全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對于這二人,死——是必須的,但死法,絕對不能簡單。
見小女孩站在那里一直不出聲,也沒有任何動作,何定奎頓時又急又怒。
“喂,死丫頭,你是聾了還是啞了,不會開口說話嗎!小爺我叫你扶我們起來,你敢不聽話!”
玄歌依然沒有開口,她靜靜的望著地上的身影,唇邊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都快死到臨頭了,還在作。沒關(guān)系,他作得越厲害,一會她出手便越不會客氣。
一旁的何中遠心里同樣很不痛快,不過他并沒有像何定奎那樣大聲怒罵。盯著對面的小身影看了幾眼后,他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嫌棄和厭惡。
“前面就是翠色樓,你去叫幾個人過來。”何中遠不耐煩的朝黑影說到。這臭丫頭的個子太小,不可能扶得起他們兩個人,還是讓她去喊人比較快。
何定奎聽見他這么一說,頓時也明白了過來。惡狠狠的瞪了女孩一眼,他怒氣沖沖的跟著說到:“大公子叫你,還不快滾過去?!?br/> 這二人都已經(jīng)無法動彈了,還一個比一個盛氣凌人,玄歌唇邊的笑意越發(fā)深了。
淡淡的斜睨了兩人一眼,她忽然蹲下身子,伸手探向了何定奎的腰間。
“喂,你干什么?”何定奎見對方不但沒走,還伸手朝自己的腰帶探過來,頓時又驚又怒。
玄歌沒有開口,她輕輕一扯,掛在對方腰帶上的錢袋當即就落入了她的手中。抬手掂了掂錢袋的重量,發(fā)現(xiàn)還不輕。
“喂,死丫頭,你拿本公子的錢袋干什么?你不想活了嗎,敢拿本公子的錢!”何定奎見對方竟然扯下了自己的錢袋,頓時火冒三丈。
“你知不知道本公子的身份,本公子可是何家的七公子,你一個野丫頭,敢得罪我何家,是活得不耐煩了么。趕快將本公子的錢袋還回來!”
“看來你的體質(zhì)不錯,竟還有力氣在這里亂吠?!本驮诤味窠胁灰训臅r候,玄歌終于開口了。
淡淡的掃了對方一眼,她右手一抬,干凈利落的封住了對方的啞穴。這人渣的聲音實在太難聽,每響一次,她的耳朵就要受一次折磨。
“你——”何定奎聽見她的話,當即就想破口大罵,不料剛張開嘴,竟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說不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何定奎不信邪的再次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還是說不出話,這下急了。
“你做了什么?”他很想開口質(zhì)問,但發(fā)不出聲音,只能死死的盯著對方。
看見地上之人露出驚恐的眼神,玄歌挑了挑眉,面上露出了一絲滿意之色。嗯,不錯,終于安靜了!
起身走向一旁的何中遠,在對方困惑陰沉的眼神下,她毫不客氣地拽下了對方的錢袋。抬手掂了掂,感覺比何定奎的那份要重上不少。她打開錢袋看了看,發(fā)現(xiàn)里面不但有金幣,竟然還有好幾塊下品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