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軒沒能將門拉開,他正準(zhǔn)備抬腳踹門,一回頭,看到捂面哭泣的柳純兒,視線掃到她被水林濕后愈發(fā)顯得玲瓏有致的身段。
寧澤軒晚上喝了不少酒,看著柳純兒這副模樣,氣血上涌,他一把抱住柳純兒,“純兒別哭,等會兒出去,我一定找到那個人替你出氣!”
柳純兒看著眼里散發(fā)著灼灼亮光的寧澤軒,她意識到危險,雙手用力推他,“軒少,你先想辦法將門踢開……唔……”
寧澤軒咬住柳純兒沾著淚水尤為晶瑩潤澤的唇,大掌使勁掐住她柳枝般的腰,“純兒,門打不開,也許這是天意,你放心,我以后不會虧待你!”
“軒少,不要,人家還從沒經(jīng)歷過那種,我害怕……”
門外寧初聽到柳純兒的話,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早就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還裝成清純小白兔!
真不要臉!
放下手中盆子,寧初走到盥洗臺,洗了洗手,聽到柳純兒放棄掙扎妥協(xié)了的聲音,寧初面無表情的朝外走去。
洗手間外面,一抹頎長清瘦身影,慵懶閑適的倚在墻上,修長指尖夾著香煙,白霧裊裊,低垂著的眸子暗如墨硯。
看到容瑾言站在洗手間外面,寧初嚇了一跳。
他該不會看到她在洗手間里做的事情了吧?
不過看到了又怎樣,她本就不在他面前走單純無害路線。
從容瑾言線條冷硬的側(cè)臉收回視線,寧初抬腳,正要離開,容瑾言忽地朝她看了過來。
撞進他那雙清冷得如同寒潭的眸子,寧初心臟猛地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