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容瑾言的聲音,寧初一度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他怎么會在這里?
他怎么知道這里?
但很快,她又反應過來,他是夏川市最有權勢的貴公子,他想調查她住處,豈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可他為什么要調查她?
在寧初呆若木雞的幾秒時間里,容瑾言已經(jīng)走到她跟前,他彎腰,撿起地上掉落的打火機。
寧初以為他會好心還給她,沒想到下一秒,他就將打火機扔出樓梯間的窗外。
“喂,你干嘛?”
坑她支票,還扔她打火機,那也是她花錢買的好嗎?
容瑾言矜冷的薄唇微抿,他長指一伸,又將她指間的女士香煙抽走。
“女人抽煙不好。”
寧初想起今晚的事,感覺自己被他耍了,懶得跟他周旋,臉色冷淡,“好不好關你什么事?都是人,你能抽我就不能抽了?”她朝他伸出細白好看的手,“你來得正好,支票給我?!?br/> 容瑾言單手揷在褲兜里,昏暗燈光下眸色異常深沉,暗涌浮動,“不請我進去坐坐?”
寧初有些頭暈腦脹,“抱歉,太晚了,不方便。”
“不是想勾我嗎?”
寧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勾你?我寧初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可能心情不佳的緣故,她說話很沖。
容瑾言淡淡勾唇,眼里沒有絲毫溫度,沁涼一片,“是,你怎么可能缺男人?剛不是初戀還跑來投懷送抱?”
寧初,“……”他陰陽怪氣的什么意思?
還來不及說什么,又聽到他涼薄冷諷道,“據(jù)我所知,你現(xiàn)在很缺錢,若今晚沒有我,你能獲勝?”
寧初怎會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咬牙切齒的點了下頭,“好,容總若有興致,請到寒舍喝杯茶了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