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一輝想要徹底掌控東菊教派的話就絕對不會放過高寒和狂龍。
首先高寒是華夏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道理放哪都適用。
其次與華夏人共謀奪取東菊教派的掌控權(quán),這本身就是一個污點。
他真成功了之后,一上位可以說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他。
這時候污點如果被爆出,那他很可能會立刻被人取代。
他雖然強,但是污點加身之下,被其他勢力群起而攻之也是沒辦法的。
到時候神里一輝背著這么個污點,估計連拉攏別的勢力來抗衡都做不到。
畢竟多年前的戰(zhàn)爭之后,華夏和數(shù)個參與戰(zhàn)爭的國家之間的關(guān)系一直就不好。
這歸途的路上,高寒一直在跟狂龍分析這國與國之間的關(guān)系。
狂龍越聽越覺得這些事情很熟悉,仿佛和語言一樣是刻在骨頭里的記憶。
“你說你對戰(zhàn)爭的事有印象,往后的就沒了?”
“也不能說是印象吧,反正感覺就是很慘烈...”
高寒摸了摸下巴,這狂龍該不會是七十年前在戰(zhàn)爭中被抓走做了人體試驗的人吧?
“這可能是你以前的記憶,算是你身份的一個線索了?!?br/> 狂龍點點頭,他也這么覺得。
“差不多快到你住處了,收拾點東西準(zhǔn)備走吧?!?br/> “嗯?去哪?”
高寒一臉看人才的表情看著狂龍。
“你不會覺得你家還能住吧?你信不信住這里,今晚就會有東菊教派的人來圍攻?!?br/> “那我們?nèi)ツ???br/> “我早就想好了,那里比起r國任何地方都安全!”
...
時間來到半夜。
領(lǐng)事館內(nèi)。
高寒正品著老館長親自泡的茶。
哲也已經(jīng)醒了過來,除了有些受驚了之外,并無大礙。
“這么說來,他也是咱們?nèi)A夏人咯?”
高寒已經(jīng)把狂龍的事說給老館長聽了。
“那一口北方大碴子味的華夏語,不會錯的?!?br/> “在外漂泊了十幾年嘛...可苦了你了,兄弟!”
老館長拍了拍狂龍的肩膀。
因為高寒提了一句這狂龍可能年紀(jì)有個七老八十的,老館長便開始一口一個兄弟的叫了起來。
“這...我還不太適應(yīng),您還是叫我小龍吧。我兒子哲也就拜托領(lǐng)事館照顧了?!?br/> 狂龍姿態(tài)放得很低,微微鞠身道。
“你們打算干嘛去?沒必要的話還是留在領(lǐng)事館吧!據(jù)我所知,東菊教派的基地被兩位不知名的強者入侵,大鬧一番后還全身而退了,現(xiàn)在整個r國上下都在戒嚴(yán)?!?br/> 老館長消息還算靈通,白天發(fā)生的事這會兒就已經(jīng)知曉大部分內(nèi)情了。
“實不相瞞,你看我們就是兩個人?!?br/> 高寒笑了笑。
老館長手上一哆嗦,茶盞都掉到地上了。
“天老爺喲!東菊教派基地鬧事的是你們?!”
“確實,目的是救出哲也,之前他被東菊教派給抓去當(dāng)天使神降的肉身了?!?br/> 老館長略帶憐惜的看著哲也。
心道幸好是救了出來,否則這小家伙可能就成老怪物了。
“放心吧,既然是咱們?nèi)A夏人,那我一定照顧好他的。”
“額,他是收養(yǎng)的,是r國人?!?br/> “一樣,你是華夏人,你兒子就是。”
老館長和狂龍尬聊了一會兒,高寒聽得都尷尬癥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