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屋,作為提瓦特通用貨幣的指定造幣廠,璃月也十分重視這里的安保。(指被愚人眾執(zhí)行官毫無聲息地單通)
應(yīng)仙人們的要求,凝光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就帶著眾仙家,避人耳目地來到了黃金屋內(nèi)。
巨大的龍形先祖法蛻靜靜地被安放在黃金屋的深處,龍身盤旋在柱臺之上,即使已經(jīng)沒有了生氣,依然十分的威嚴(yán)。
“這就是帝君的先祖法蛻了,很遺憾……當(dāng)我過去確認(rèn)的時候,帝君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凝光無奈地低下頭,似乎等待著眾仙家的斥責(zé)。
但在場的仙人們都難以相信,帝君真的就這樣離他們而去了。
“到底……是誰干的?”理水疊山真君的語氣中充滿了氣憤。
“能夠威脅到帝君,恐怕……”留云借風(fēng)真君低下頭,似乎有些愁悶。
這時,琥珀伸手推了推旁邊的鶴山。
【琥玉,該你表演了?!?br/> 【不是……真來啊?】
【相信自己,即使什么都不說,就大聲哭出來也行?!?br/> 【……】
說得輕巧……我又不是專業(yè)演員,怎么可能說哭就能哭的啊……
但在琥珀輕輕地將自推了出去后,鶴山便沒有了退路可走了。
瑪?shù)拢$杲?!你陰我?br/> 鶴山立刻調(diào)整好狀態(tài),裝作是不敢相信般踉蹌地向前走去。
“小心!”
魈立刻瞬移到了鶴山旁邊,扶住了似乎快要跌倒的鶴山。
媽呀~,不要離得這么近好不好,太容易穿幫了!
現(xiàn)在鶴山可是一點眼淚都擠不出來,于是她很快地將魈的手松開,緩緩地繼續(xù)向先祖法蛻走去。
魈并沒有繼續(xù)跟上,他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像其他仙人一樣,目睹著鶴山一步步靠近帝君。
不愧是帝君的孩子……即使身經(jīng)如此巨大的變故,也依然能夠控制住心中的悲楚與苦痛,在臣下面前鎮(zhèn)定自若。
但畢竟她還只是個孩子,一定還是很想哭出來的吧……
鶴山緩緩走到了先祖法蛻面前,然后……不知道下一步該干什么了。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到底應(yīng)該怎么樣才能合理地哭出來啊!
她緊閉著自己的雙眼,以免透露出一些破綻。
老實說,鶴山很想在腦海里回想一些那些令她感動、傷心、痛苦的瞬間來刺激自己,但是……
眾所周知,強(qiáng)行回憶的畫面是不可控的,因為大腦是個永遠(yuǎn)有它自己想法的東西。
如果自己在回憶姬子最后一課的時候,突然大腦打岔,轉(zhuǎn)播到了人偶學(xué)院……還沒哭出來就突然忍不住笑出來了,那場面……
“唔……”鶴山想象著那樣的情景,不由得輕吟一聲,身體打了個顫。
眾人看到鶴山那樣的動作,也無奈地低下了頭,替鶴山心疼。
看來,這件事確實對她打擊很大啊,她也在拼命地壓抑著心中的痛苦……
然而此時的鶴山是完全慌了,因為打顫之后,她的思維有些清醒了過來,然后感覺到了身后那寂靜又凝重地氛圍。
難不成自己的動作讓他們產(chǎn)生質(zhì)疑了?還是說憤怒?不會暴露了吧?不會要死了吧?唔——!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