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和華謹下午就回到了店里，差不多晚上六點多的時候，牛大膽一個人按照地址找來了，華謹確認了他沒有帶任何可以直播的設(shè)備之后，才收了他的錢，允許旁聽一下。
　　????我們?nèi)齻�就在店里吃了一點快餐，等到晚上快九點的時候，農(nóng)家園的老板帶著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來了，這老人就是他的父親。
　　????“方老板，方大爺，按照我這里的規(guī)矩，在我這里解決事情的客戶呢，我們之間的交流，是都需要錄音的，請問可以錄音么？”華謹拿著錄音筆轉(zhuǎn)動著問，他們兩個也都連連點頭，同意錄音。
　　????我回頭看了一眼牛大膽，他點頭笑著，一副好奇的模樣。
　　????“那就開始吧，方大爺，您說說看。”
　　????“是這樣的，我啊，是賣菜的，每天早上都要四五點鐘起床，然后去菜市場批發(fā)新鮮的菜，然后去南郊區(qū)那邊賣，那邊不是沒有菜市場嘛，運過去能賣個好價錢�！�
　　????“那是三天前吧，還是那個時間，我和往常一樣，批發(fā)了菜就去南郊區(qū)，我騎著那種電動三輪車嘛，速度設(shè)定過的，兒子為了我的安全，特地給我設(shè)置的慢速，我從菜市場到南郊區(qū)得走一小時左右的時間，就到南郊區(qū)那個大橋，你們都知道的那個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還在那邊直播過呢�！蔽液腿A謹都沒有說話，反而牛大膽插嘴，華謹白了他一眼，他也立刻閉口不說話了。
　　????“那個橋過去之后，不是有個大上坡嘛，那天走到那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上坡上不去，我著急的滿頭大汗，就是這個時候啊，有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他們就幫我推啊，我當時那個感謝啊，等到坡上之后，我給這個男同志發(fā)了一支煙，他也沒收，反而是問我，他們倆能不能搭我的順風車，去南郊區(qū)。”
　　????“當時路上的確沒車，距離南郊區(qū)我騎三輪車都還得半個小時呢，再加上人家?guī)土宋�，我這電動車還能載倆人呢，我就答應(yīng)了，然后就走啊走，到了那個張莊村的村口，我沒想到啊，張莊村那邊那天剛好有會，很多人，他們都早早的出攤賣東西，我尋思著趕回的人多，也就不打算去南郊區(qū)了，就在張莊村這兒賣菜，生意肯定不錯�！�
　　????“也就這么順路，我呀，把這一男一女送到了一戶人家門前，那戶人家家門挺豪氣，看上去挺有錢的，哎�！狈酱鬆斦f到這里，苦澀的嘆了口氣。
　　????“方大爺，您要不要喝點水？”
　　????“不用不用，我啊，就是想不通，想不通。”
　　????“那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呢？”
　　????“后來啊，他們進門之前給了我五塊錢，說是感謝我送他們回去，我就不想要，一開始就沒打算要，你說人家倆人幫我推了車，我順路送他們倆，這沒什么的，可是這倆小年輕啊，他就非要讓我拿著，你說我就不要錢，他們怎么就非要給我呢！”
　　????我有點奇怪，怎么這方大爺一直強調(diào)錢的事情？所以忍不住問道：“大爺，這錢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