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妻子最后趴在膝蓋上睡著了,可依舊下意識地抱緊他,他怎么也拿不開她的手,只好作罷。
等到深夜,她沉睡過去,抱緊的手,也就松弛下來。
料著夏荷等人都已經(jīng)睡了,他無力將妻子扛上樓,就讓妻子睡在書房。
費了好大的功夫……那情景就跟農(nóng)村老漢在家殺了豬,再想辦法將整豬搬上案板,一般無二。
最終,費了九牛之力,才將她騰挪到床上。
妻子身上有嘔吐的穢物,便將之衣服除去。
看著妻子完美無瑕的胴體,陳安也是眼熱得緊。
這真是個極品的女人!
我又能繼續(xù)占有你多久呢?
我這個病,哎,真是一言難盡啊。
凌晨,唐若萱醒來,看到躺在陳安的床上,不著衣物,她眼中的恐慌一閃而過。
老陳不會沒做防護就對我……
她趕緊檢查一下,發(fā)現(xiàn)沒侵入異常,而陳安靠在椅子上和衣而睡,證明他是值得信任的。
哎,他要是沒病,那該多好??!
她過去將陳安抱到床上,讓他睡得更舒服些,她再上樓。
她洗完澡,不一會沈蔓歌敲門進來。
她看著沈蔓歌憔悴的臉,有了黑眼圈,便問:“面色這么難看,沒睡覺?夢游還沒治好?”
“我昨晚感覺不好,要是睡著了,肯定會夢游的,所以沒睡,而且,昨晚傍晚我叔叔和小姨找我了,聊了很久關(guān)于我爸媽的事?!?br/>
“哎,這種事,擱誰身上都不好受,但只有你自己走出來了,那才是真的走出來,外人幫不了你。我不睡了,今天我也不走,你睡吧,我?guī)湍愣⒅?,不用?dān)心夢游到老陳面前?!?br/>
“等會我回房睡。若萱姐,我問你個事,陳安真懂玉石方面的事嗎?”
“什么意思?”
“我叔叔跟我說江東大酒店的事了,陳安點出你爸爸和高飛打眼的事,是巧合還是他有這個專業(yè)能力?”
“我問過他,他說不全是巧合,略懂一點……”
唐若萱判斷出沈蔓歌話里有話,便問:“你想問什么,你直接說吧?!?br/>
沈蔓歌就道:“我跟你說過,我爸媽給我留了東西,一開始我并不知道我爸媽給我具體留的是什么東西,我只是感覺那個東西還在別墅里,隨緣找著,找不到也沒放在心上??勺蛱煳沂迨搴托∫谈彝嘎?,我爸爸早年在南疆那邊搞到了一塊毛料,據(jù)說價值過千萬的。我爸爸買回來后,就沒拿出來。等我爸爸?jǐn)÷浜?,那些債主幾乎抄了我的家,我家以前很豪華的,不是這么簡陋,就是被債主強取豪奪侵占了??删退氵@樣,那些債主也一直不見那毛料。我叔叔和小姨懷疑,會不會是陳安找到了?!?br/>
“老陳找到你家價值千萬的毛料?”
唐若萱吃驚,想了想道:“我覺得這不可能,因為他剛住進來沒多久,除了去醫(yī)院復(fù)診,基本足不出戶。屋里屋外有什么,他也不清楚,比如,你此前拿著前后院門鑰匙。”
她打量著沈蔓歌,反將一句:“你不會想訛老陳吧?”
“沒有?!?br/>
“把你爸爸的毛料照片給我看看?!?br/>
沈蔓歌有點不情愿,可想要唐若萱支持她,只有將照片給唐若萱看,是她爸爸手捧毛料的合照。
她道:“這是我叔叔昨天給我的,不然,我也不知道?!?br/>
唐若萱就上網(wǎng)查一下,發(fā)現(xiàn)資料很少,便給父親發(fā)過去照片,讓父親幫忙打聽。這玉石不大,如果價值千萬的話,里面可能是冰種帝皇。
沈蔓歌道:“姐,求你幫幫我,這是我爸爸留給我的紀(jì)念物。”
“除了讓老陳放棄這個房子,你還想我怎么幫你?”
“我……”
沈蔓歌就是想唐若萱把陳安帶走,把房子還給她,這樣,她就能在里面挖地三尺,將毛料給找出來。
唐若萱道:“你想想,老陳日子不多了,這又是他的房子,你讓他離開,他還能去哪里?所以基本不可能。你有了照片,證實你爸給你的紀(jì)念物,你去找就是,找到了,就是你的。老陳也不會多說什么的?!?br/>
沈蔓歌要的也是這句話,她道:“那陳安要是先找到了呢?”
“應(yīng)該不可能。當(dāng)然,他找到了,我也會讓他拿出來給你的。等我去問問他,或者,你也可以直接去問他。”
唐若萱見父親來信息,也就支走沈蔓歌,和父親就這個毛料詳細(xì)地聊了好大一會,因為這個毛料不簡單,吸引了這對父女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