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過后,又是吃藥。
陳安看看屋外明媚的陽光,也跟青豆老板娘打完電話,今天沒有藥浴,晚上會將藥水送來。
他就去找夏荷,發(fā)現(xiàn)她反鎖了房門,便喊道:“姐,走了,我們?nèi)メt(yī)院,你看看你弟弟,我去看白薇。”
屋里,夏荷有點慌,將安眠藥都弄撒了,她沒想到陳安竟然要走,不然,她還打算繼續(xù)實行懷孕計劃的。
她收拾后,然后開門,去陳安房間:“你不是應(yīng)該靜養(yǎng)嗎,怎么又要出門?”
“我現(xiàn)在好很多了,我的身體狀態(tài),讓我可以出門活動的。放心,我知道自己根底,不會去找人打架的?!?br/>
陳安想了想,就主動上前,將夏荷攬入懷里,道:“我在家里,只會坐吃山空,我得去賺錢,不然,我養(yǎng)好病之后,我拿什么跟你過日子啊?!?br/>
“你就知道忽悠我!等你好了之后,你只會更愛你老婆!”
夏荷嘴上不饒,可身體卻是和陳安貼得更緊,恨不得融入他的身體中。
“瞎說!”
陳安感受到女人身體的嬌柔,他隱約有感覺,再抱下去就怕要出事。
他趕緊和夏荷分開,他對于能不能真的好起來,也是沒底的。畢竟,在絕癥面前,誰敢夸海口啊。
他也不全是在騙夏荷,他也很清楚夏荷的情意。
一旦他知道妻子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心屬外面的男人,那他和妻子離婚是遲早的事。
畢竟,現(xiàn)在岳父母不看好他,與他如仇人,妻子也若即若離,這樣的婚姻,已經(jīng)失去了它本來的意義。
到醫(yī)院后,他不想去刺激夏家的人,也就和夏荷分開。
白薇的腳踝受傷,還有骨盆傷,加上開庭時摔了一跤,傷勢惡化,前后住了一個月的醫(yī)院。
不過,她的精神也大為好轉(zhuǎn)。
只是,在看到陳安出現(xiàn)的那一刻,她的臉就拉下來。
她冷冷地道:“你又來做什么?”
陳安掃一眼床頭柜上的鮮花,依舊是上次梅長東送的那一款,很新鮮,讓他更加起疑。
他道:“聽說你要出院,我就趕緊過來看看你,同時,請你去喝杯咖啡?!?br/>
“誰告訴你我要出院的?誰會跟你去喝咖啡?”
白薇警惕地看著陳安,因為陳安看起來氣色比此前好得多,而他還是非常聰明危險的男人。
上次她以為穩(wěn)操勝券,能夠?qū)㈥惏惨荒_踩死。
可沒想到,她反而搭進去,身體受傷不說,貞潔也被陳安玷污,非常得不償失。
“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那我就問別的事吧,你跟梅長東是什么關(guān)系?”
“聽不明白你說的是什么鬼話!”
“故意隱瞞啊,那就證明你和梅長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如果不是他的女人,那也是他的同謀,不然,你不會掩護他?!?br/>
陳安見白薇沉默,他就進一步說:“這束花的話語是守護吧,梅長東為什么要守護你?莫非因為你是白山南的私生女,得不到疼愛,所以他來守護你?”
白薇眼神凝重,感覺陳安只要注意到的細節(jié),他都能猜到其中的含義。
她冷聲道:“我和梅長東是什么關(guān)系,跟你有半毛錢關(guān)系嗎?”
“承認了?”
陳安稍微一頓,盯著白薇的眼睛。
白薇不敢和陳安對視,就按床頭鈴,把護士引來,讓護士趕走陳安。
陳安沒有走,就在走廊的椅子上坐著,不一會,就見李雪兒來到面前。
李雪兒打量著陳安,心里升起疑惑,這個家伙氣色很好,比上次有了很大程度的改善,莫非他真如龔玥說的那樣,能抗艾成功?
陳安對李雪兒不大感冒,被對方這樣盯著,他就有點不爽:“李院長,你這樣看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女人呢。”
“咯咯,你這張嘴??!”
李雪兒發(fā)現(xiàn)盯著陳安看實屬不雅,不由得臉上生羞,她干咳一聲:“你和白薇之間的事,法院已經(jīng)給你結(jié)果,你就不要再來這里騷擾她,這樣,反而顯得你格局小。到我辦公室坐會?”
你懂個球……陳安也沒跟路人李雪兒解釋什么,想著李雪兒和龔玥關(guān)系不錯,他也就答應(yīng)。
他給夏荷發(fā)個信息,他已經(jīng)離開住院部,去找醫(yī)院領(lǐng)導(dǎo)聊聊。
在廊橋上,他忽的看到下面有個熟悉的人,是徐艾艾。
徐艾艾正從住院部離開,步履匆匆。
白薇……陳安想到什么,也就跟李雪兒說臨時有事,他先走。
這個陳安,如果沒那身艾滋病,倒是個有意思的男人!
李雪兒有點小失落,畢竟龔玥一直推崇陳安,讓她也不由得想了解陳安。
那邊,陳安追出醫(yī)院,看到徐艾艾打了個的士離開,他也攔一輛,跟上。
一路尾隨,到了城中老區(qū),也就是上次遇到高玲玲的巷子。
他沒有急著追上去,而是繼續(xù)尾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