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唐若萱從樓上下來,見夏荷和小師妹都睡了,可陳安還在看書,她就道:“幾點(diǎn)了,還不睡?!?br/>
“上午和下午都有睡,現(xiàn)在不困。”
陳安眼睛沒離開書本,看得如癡如醉。
妻子再問:“上樓嗎?”
“不上,醫(yī)生說讓我這些天好好休養(yǎng),不要生氣,不要憂傷,不要圓房,守身養(yǎng)性,才能茍活下去?!?br/>
陳安隨口說,卻是在翻書,也不忘做讀書筆記??v然過目不忘,可他也保持著做摘抄和筆記的習(xí)慣。
妻子錯愣,因?yàn)橛∠笾?,這種事似乎是為數(shù)極少的被拒絕,三四年來,都是她拒絕陳安的居多。
陳安是血?dú)夥絼偅纸^美無雙,風(fēng)情萬種。
她勾勾手指,陳安都會鞠躬盡瘁。
可現(xiàn)在,卻被陳安拒絕了。
難道他真的不行了?
妻子也并沒有生氣,因?yàn)樗F(xiàn)在不在欲望期,沒有夫妻活動,那就可以好好休息。
最終,她叮囑陳安早點(diǎn)歇息,帶著些許不悅回房。
夏荷凌晨起來一次,剛進(jìn)陳安的房間,就見陳安翻身,便知道驚到陳安,她的好事肯定沒了。
可她依舊上前,幫陳安掖被子,嘮叨著讓他睡安分點(diǎn)。
陳安迷迷糊糊睜開眼,見夏荷沒有進(jìn)一步的舉動,他也就繼續(xù)睡閉眼。
可不一會,他感到夏荷也躺在他身邊,他就警醒起來:“姐,你別亂來,不然,我可不敢再留你?!?br/>
“不跟你做那事,讓我陪你一會,就一會!”
陳安這就沒拒絕,心里輕嘆,見夏荷也老實(shí),抱著溫存一會,她就離開。
他再睡一會,便起來鍛煉身體。
早餐后,便是吃藥時間,黑乎乎的湯藥,又苦又澀,可陳安還是喝下去。
接著,他得到一個電話,是昨天老教授打來的,讓他來墓地一趟,上柱香。
他答應(yīng)下來,然后就跟夏荷商量,讓夏荷去醫(yī)院看看她弟弟,他和小師妹去墓地。
夏荷同意,因?yàn)樗灰牭侥沟兀蜁?lián)想到不好的東西,就莫名心悸。
她讓小師妹好好看著點(diǎn)陳安,目送他們出門。
她在房間中收拾著,又想著給陳安洗洗床單,便過去。
發(fā)現(xiàn)唐若萱在里面尋找著什么,她皺眉:“你別弄亂陳安的資料,想要知道青石溝還有沒有金子,或者別的地方有什么礦,你跟陳安直接說,不用這么偷偷摸摸?!?br/>
唐若萱有點(diǎn)窘迫,她的確是想看看陳安在青石溝還有沒有別的研究,畢竟,那邊總挖不到金礦源,她也很著急。
此時,她想到陳安的專業(yè)能力。
她道:“我聽陳巧姝說,老陳跟江投要做的項(xiàng)目,價值過百億,是哪個項(xiàng)目?”
“這與你無關(guān)!而且,這是陳安公司的機(jī)密,你雖然是他的老婆,可你和他有財(cái)產(chǎn)協(xié)議,你不能干涉他的事業(yè),他不會干涉你紅水資本的運(yùn)作?!?br/>
夏荷不屑地看著唐若萱,聽到陳安公司價值百億,也就想回來要走?這天底下有那么好的事!
“夏荷,看來,我們得練練了,不然,你不知道,這個房子中,誰才是主人!”
唐若萱皺眉,夏荷的語氣讓她很不爽,不僅僅是被冒犯,更是被挑戰(zhàn)到了權(quán)威。
“練練就練練,誰怕你!”
夏荷也有脾氣,上去練功室。
“不準(zhǔn)打臉打頭,不要有暴露性傷口!因?yàn)槟阄叶荚诶详惿磉叄恍⌒谋凰腥?,那就沒意思了?!?br/>
唐若萱將頭盔和拳套給夏荷,佩戴好之后,然后就練起來。
有來有往之后,夏荷覓得機(jī)會,竟然將唐若萱放倒了,然后她騎在唐若萱的身上,打得唐若萱只有招架之地。
她道:“下兩個星期,你不要回來,我要跟陳安睡,你不在,我才能睡到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