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陳安悠悠醒來,見夏荷躺在另外的椅子上,她呼吸均勻,睡得很沉。
他舔了些火,然后就去解手,回來才發(fā)現(xiàn)手機電腦都不見了。
唐若萱……
陳安無語,沒有多氣惱,只是嘴角冷抽一下,便靠躺回椅子,眼睛盯著爐子里跳動的火焰,一時無睡意。
不一會,陳安聽到身邊的學姐傳來呢喃夢囈聲,從她旖旎的聲浪來看,應該是春夢。
轉眼看去,學姐的臉在爐子火光的映照下,有著淡淡的朦朧光輝,讓他都有點著迷。
學姐的臉不如唐若萱般精美,但也跟丑字無緣,按照大眾的審美,學姐也是一個大美女。
可能因為爐火的熱度,她下一秒將毯子踢了,里面竟然的睡衣也敞開了扣子。那上圍規(guī)模著實不小,形狀也不錯,腰桿有些贅肉,談不上緊致,用微胖形容,應該恰好。
可惜,那時候只將她當作大姐姐,超過朋友,但戀人未滿,所以沒有追求她。我后來遇上了唐若萱,而她選擇了柳濤。
如果再來一次,我也許有花堪折直須折。
陳安這樣想,無奈地搖搖頭,慨嘆造化弄人,此時都回不去了,便不由得咳嗽起來。
一時間越來越激烈,不能停下來。
聲音驚動夏荷,她醒來,起身,過去問:“陳安,你怎么了?”
陳安已經(jīng)將眼閉上,只咳不應。
夏荷已經(jīng)有了照顧的經(jīng)驗,就去拿來噴霧,朝陳安嘴里噴了幾下,然后倚坐在椅子邊,將陳安扶起,輕拍著他的背心。
陳安平靜下來,見夏荷沒放開,就道:“我沒事了,你繼續(xù)睡吧。衣服穿上,別著涼!”
夏荷放開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開了,一陣羞澀:“閉眼,不準看。”
可早就被陳安看去了。
陳安看著火堆:“早知道你這么有料,我早幾年就追你了?!?br/>
“你敢追,我就敢答應!”
夏荷微愣,臉色紅得很,又補充一句:“不管什么時候!”
“不敢不敢!現(xiàn)在柳濤都要恨死我了!如果不是我這身病,他早就拿刀來砍我了?!?br/>
陳安見學姐還是站在旁邊,沒有整理衣服,他就有種莫名的危險,道:“學姐,給我倒杯水,我渴了。”
夏荷哦的一聲反應過來,也就去倒水,回來時已經(jīng)將扣子整理好了。
陳安喝了水,更無睡意,靠在椅子。
夏荷同樣無心再睡,瞥一眼陳安:“睡不著,那就再聊幾毛錢!你和你老婆是怎么認識的?以你的眼光,怎么看上她的,因為她的美貌嗎?”
“那天,我去銀行辦業(yè)務,然后就遇到她,說來你不信,我現(xiàn)在都不信,那一眼,真會來電的。”
陳安會心笑了笑,那一眼生情,完全說不出情何而起,卻一往而深了。
原來這就是緣分!
夏荷嘆息著,她和陳安相處那么久,還這么熟,卻是有緣無分,這不得不認命!
陳安撓撓頭,道:“我一向自認為是嚴謹之人,凡事都想找到科學根據(jù),但和若萱的事,則完全解釋不清。估計是進入了戀愛腦,短路秀逗了。哦,學姐,你和柳濤是怎么回事,我完全沒見過他,你也沒跟我提過他,好像同學們也不清楚你的事?!?br/>
夏荷沉默,眼神死死地盯著火焰,眉頭蹙起。
陳安道:“怎么,不好意思跟我說?不要這樣啊,快點告訴我!別人都不知道,就我知道,那我進棺材也該自豪一下下了。學姐,透露透露,他是誰,怎么認識的,在哪里上班?!?br/>
夏荷桀然一笑:“我和柳濤也不認識,因為他在中大基金做投資,我在地礦下面的公司做項目,完全沒關系。但那天公司聚餐,我醉了,不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醒來后就到了酒店的床上,邊上是他,我懵了,然后他甜言蜜語說對我負責?!?br/>
“操,這都行!學姐,你不能喝酒,你……”
陳安心里不知為何作痛起來,為夏荷深感不值,莫名置氣,又是一陣咳嗽。
“那天以后,柳濤對我也好,噓寒問暖,我也不好去告他什么,也就接受他了?!?br/>
“可我覺得,他完全配不上你。他打你,還踢你,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