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一躍而下,抱起白小米結(jié)成的那個青紅色的大繭,然后腳下一蹬,又從谷底上來了。
“怎么感覺有些不太對?!钡朗孔呓罄O摸了一下然后說道。
中年男人點點頭說:“確實有些變化?!?br/> 然后兩人一同看向了另一邊的光頭。
被兩人這么看著光頭覺得有些不太自在,他收起了手中的佛珠問道:“怎么了?”
中年男人將懷中的大繭遞了出去說:“你來看看吧?!?br/> 光頭一邊接過包著白小米的大繭,一邊說道:“這有啥的......氣息綿長,除了流血有點多也沒啥.....這......”
他嘴中的話一下子就停住了,嘴巴張得極大的望著懷中的大繭,然后又抬頭看了一眼道士和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和道士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這......這是真的?”
光頭還是不敢相信,這怎么會這樣?
道士嘆了一口氣道:“哎,這就是小米的機(jī)緣吧,可惜了......”
這話一說出光頭有些不樂意的,他對著道士說道:“怎么意思?哪里可惜了?看不起釋家傳承?”
“行了,別說了,先回家!”
中年男人陰沉著臉喝道,同時心里也很不爽:什么狗屁釋家,一群禿驢。
然后三個人,光頭滿臉的欣喜抱著大繭,中年男人和道士兩個人陰沉著臉一個拖著那只鷹隼,一個扛著布袋轉(zhuǎn)身就走了。
......
......
集鎮(zhèn)的藥鋪,說是藥鋪其實那些裝藥的抽屜大多都是空的,集鎮(zhèn)上的人也都不咋來,因為有的時候原本只是一個頭疼腦熱的,自己在家躺兩天也就差不多好了。
但是要是想著來這里看看,那沒有幾個月半年的時間你都別想能夠下床,而那個老板則美其名曰的說每一個病人都要和他們認(rèn)真的交流相處。
此刻不大的藥鋪中一小火爐上正在煲藥,旁邊還有一只雞擺在旁邊只是卻沒了眼睛。
小罐子里面煲的正是白小米抓的那只玉目雞的眼睛。
而另一邊一個老者剛剛給一只斷了翅膀的鷹隼處理完傷口,然后一腳將其踢到了店鋪外面。
鷹隼都快哭出來,太欺負(fù)鳥了,換在以前哪里有人敢這么對它。
但是它也不敢反抗,自己剛剛被那中年男人丟在著藥鋪的時候原本想著等那男人走了之后將這個看上去沒什么用的老頭殺掉,然后自己趁機(jī)溜掉的。
結(jié)果......結(jié)果鷹隼剛剛尖叫了一聲,還沒來得及有什么動作,就被這個看上去老掉牙的老頭一巴掌拍暈了過去。
鷹隼第一次被拍暈的時候太快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是這個老頭下的手,然后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最后也不知道到底多少次的時候它認(rèn)命了。
醒過來之后就老老實實的待著,一根羽毛都不敢亂動了。
太鳥的恐怖了!
要不是在一次暈倒之前鷹隼看到了老人的肩頭爬上來一只紫色的蝎子,可能一直都不知道是誰打的自己。
那只蝎子最起碼和它是一個級別的,但是卻如同老人的寵物一樣。
此時被丟出店鋪的鷹隼吸引了集鎮(zhèn)上這些孩子們的注意,三個孩子都跑了過來將它圍在中間指指點點的。
“誒,你們看這只大麻雀翅膀都斷了誒?!?br/> “也不知道它還能不能飛了,好可憐啊?!?br/> “不能飛了就要死了吧,那要不我們別浪費了把它烤了吧?!?br/> “烤的太上火了,燉湯吧?!?br/> ......
周圍的三個孩子七嘴八舌的已經(jīng)討論到各個部位怎么吃了。
鷹隼眼睛都瞪得老大了,三個無論是橫豎怎么擺放都沒自己大的孩子當(dāng)著我的面想著該怎么吃,還可惜少了個翅膀。
要不然還要一個蜜汁,一個變態(tài)辣!
太欺負(fù)鳥了!忍不了!
就在鷹隼準(zhǔn)備收拾一下這些孩子的時候,一道壯麗的聲音出現(xiàn)了:
“你們幾個在看什么呢?”
這聲音聽著有些雌雄難辨的感覺,但是三個孩子立馬就聽出了是誰,三個人連忙后退幾步擠做一團(tuán),如臨大敵的望著新來的那人。
三人恭敬的喊道:“玥姐好。”
“我還以為什么好玩的呢,原來就是一只大鳥啊,回頭給我烤個翅膀就好了?!?br/> 鷹隼:“????。?!”
又來!??!
胡玥朝著其中一個孩子喊道:“那個付龍,你要送我的花環(huán)在哪里呢?我這幾天一直在家里等著你呢?!?br/> 付龍聽到這話都快哭了“不是我,是小米的,我不會編什么花環(huán)。”
“怎么?你是不愿意送給我家小玥嗎?”
又一個女人走了過來看著付龍說道。
“沐姨,不是...你聽我說......”
“那個沐姨我們兩個就先走了哈,家里還有事。”另外兩個孩子極為不仗義的就將付龍給拋在了原地。